見大雪山寺眾僧人臉上皆是憤怒,顯然是我的聲音已經傳到他們耳中。我強忍身上的無力感,強提一口氣,又接著說道:“大雪山寺乃吐番國寺,沒想啊沒想到……”看過原著的人,都會知道鳩摩智是最好麵子的了,絕對受不得別人激他。
果然,聽到我的話,鳩摩智暗運真氣,喝道:“阿彌陀佛!全都退下!”等眾僧人全都退到一旁後,他雙手合十,向我說道:“侯爺,我堂堂大雪山寺,當然不會不認帳,你們暫且在本寺停留一晚,我們明日定將大雪山寺所有武功的副本都送到你手上。”
“阿彌陀佛!”聽到鳩摩智的話,鳩摩仁隻是低念一聲佛語,然後閉目不語。他知道,這樣做固然會讓大雪山寺的聲名受損,但大雪山寺乃吐番國寺,要是不能作到願賭服輸,那丟臉的就不隻是大雪山寺了,就連整個吐番都會因為他們的行為受辱。
鳩摩智領著我們住進大雪山寺裏麵的一個小院子裏,感覺到他走遠後,我再也支持不住,倒在語嫣懷中。見我突然倒下,眾女大急,特別是語嫣,她跟著我的時間最長,從來沒有見過我這副模樣,急忙將我平放到床上。
“岷哥,你怎麼樣了?你別嚇我啊!”聽著語嫣嘶啞的聲音,我心中一痛,費力的睜開眼睛,細聲說道:“語嫣,我沒事,隻是剛才用力過度,現在體內真氣幾乎枯竭,休息一下就好了!”
聽到我的話,語嫣的淚水如洪水般湧了出來,輕輕的將頭埋到我懷裏,好像生怕一下不小心,力氣用大了會傷到我一般。我將目光向語嫣身後看去,婉清她們也是兩眼淚灣灣的模樣看著我。我慢慢撐起身子,讓婉清也靠在我懷中。
過了半響,二女都自覺的起身,退到一旁,將我懷中的位置讓給其她姐妹。將九女一人安撫一遍後,我才再次躺在床上,而眾女就在床上,給我進行全身按摩(別想歪了,真的隻是按摩而已),讓我舒緩全身緊繃的神經。
當晚,我們隻是相擁而眠,並沒有做以往固定的事,畢竟現在還在別人的地盤,要時刻保持警惕,而且我的身體還沒完全恢複,我可不敢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第二日一早,我們起床後,梅蘭竹菊四姐妹居然幹嘔不止,雖然我有想過她們可能懷孕了,但見她們四人同時這樣,又好像有點不大可能,於是疑惑地說道:“會不會是昨天鳩摩智派人給我們送來的東西不幹淨,讓你們吃壞肚子了!”
了我的話,四姐妹一陣驚呼。菊劍裝出一副痛苦的模樣,臉上就像在對我們訴說“我好慘”似的。而竹劍卻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看著我,像是在等我想辦法。蘭劍紅著小臉,將頭低低的垂下,卻時不時偷偷看向我。
還是梅劍有大姐風範,隻見她拍了拍手,說道:“好了,都別擔心,一會我們找個藥輔讓郎中開點藥就行了!”
見菊劍那副誇張的痛苦模樣,阿紫笑嗬嗬的走到她麵前,說道:“別這副樣子了,不過是吃壞肚子而已,一會……嗬嗬,那個之後就好了!”阿紫頓了一下,紅著臉,卻最終沒有吐出汙穢之語。她們倆人本來一人喜歡與我作對,而另一人卻是我堅持的擁護者,倆人當然對不上眼,爭吵是經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