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從來到這個世界後,我很少像這樣和善了,偶爾讓自己落在下風,特別是像今天這般與長輩的談話,也確實是件值得品味的事情。
皇後瞪了我一眼,“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那樣子,就如同二十左右的妙年少女,可愛極了,不過我卻沒有像對著王夫人那般動上歪心思。對王夫人動歪心思,那是因為在原來世界的時候,我對她就有了一種邪念,而皇後不同,我隻是在與彩兒成婚的時候才知道她的存在,可以說,她最先出現在我眼中時,便是以一種嶽母的姿態。皇後好不容易止住笑聲,一臉笑意地說道:“沒想到身為天下第一高手的沈思岷,竟然有給人倒茶賠罪的一天,沒想到我還真有麵子該說,我家彩兒有麵子才對!”
聽到皇後的調笑,彩兒連忙將頭埋到她懷中,小手在皇後身上輕輕拍打,連聲輕叫“不依”。
“哈哈哈……!”西夏皇帝笑了一陣,見我雙手仍然端著茶杯,連忙對皇後說道:“皇後,你快將茶杯接下呀,天下第一高手沈思岷敬的茶,這個世界上,可沒多少人能喝到啊!”
聽到西夏皇帝的提醒,皇後連忙將我遞到她麵前的茶杯接了下來。
其實西夏皇帝說這番話,不僅是提醒皇後接茶,還表達了對她的羨慕,同時暗示我希望自己得到同樣的待遇。
雖然我明白西夏皇帝的意思,可是我沒有絲毫想要給他敬茶的打算,畢竟我沈思岷可不是倒茶水的小廝,更沒有這方麵的愛好。
看到我絲毫沒有給自己父皇敬茶的打算,彩兒嬌嗔地看了我一眼,右手朝不遠處的桌子虛抓一爪,立刻有一個小茶杯和茶壺飄了過來。彩兒將茶倒滿,右手輕拋,那茶壺又以不慢的度飄回原處。
彩兒走到西夏皇帝麵前,將手中的茶杯雙手奉給西夏皇帝,笑道:“父皇,彩兒一走就是一年多,讓父皇和母後擔心掛念,真是不孝,這一杯,就當彩兒賠罪的茶了。”
西夏皇帝呆呆地從彩兒手上接過茶杯,滿是不可思議地說道:“彩兒剛才是怎麼做到的?你怎麼會那麼厲害?”
看著自己父母那不可置信,又略帶驚喜的目光,彩兒大樂,兩手抓上自己飄到肩前的頭,故作毫不在意的模樣,說道:“這有什麼,隻是一點隔空敢物的小手段罷了!”
“以彩兒的武功,江湖上少有人及,除了在少林寺隱居七十年的那位無名老僧,我實在想不出江湖上還有什麼人能勝得了彩兒!”見西夏皇帝與皇後那癡呆的模樣,我微微一笑,接口說道。
怎麼可能……!”看著自己身體纖細的女兒,皇後實在不能將她和一個武林高手聯係在一塊。在皇後心中,那些武林高手,就算不像四大惡人那般凶神惡煞,也應該像郝連鐵樹那樣威猛。而我,在皇後心中就是一個異類,說得不好聽,就和變態差不多。
西夏皇帝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然後對屋外的侍衛高聲說道:“來人,立刻去叫一品堂的段延慶進宮見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