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克比就這樣不停焦慮的想著、看著,直到第二天的中午他才把桑坦亞武者給盼了回來。
“桑坦亞武者觶獒,你可知罪。”瑪克比瞪圓了布滿血絲蜂窩煤樣的眼睛對桑坦亞武者暴喝道,他現在隻想把自己一天一宿的煩惱和憤怒全部傾瀉到桑坦亞武者身上。
“是,屬下知罪,我沒有盡到保護好旺巴毫大人的責任。”桑坦亞武者嚇得在那裏戰栗著說道。
“這麼說旺巴毫真的死了?”瑪克比依然在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再次問著桑坦亞武者,但當他看到了桑坦亞武者在肯定的點頭,他的心徹底跌到了冰點。
靜著,這裏的空氣好象都已經凝固。
過了好一陣子,瑪克比的大腦好象才又重新恢複了運轉,看了看顫抖著的桑坦亞武者,他又獰聲問道:“旺巴毫是怎麼死的?”
“被呂焱砍死的!”桑坦亞武者忙恨恨的答道。
“可我沒有看到旺巴毫的機器服有破損呀?”瑪克比的眼睛又變得腥紅一片,之前他已經仔仔細細看過網上的那些照片,所以很確定那機器服不是被砍破的。
“哦…這,這個…”桑坦亞武者此刻聽到瑪克比的質問慌了神,其實它也不知道旺巴毫是怎麼死的,他隻是看到呂焱衝去過對付旺巴月毫所以就猜測是呂焱砍死了旺巴毫。
“我在問你話那!”瑪克比又是暴怒道。
桑坦亞武者隻得糾結著臉,慌忙答道:“回瑪克比大人,我當時正在與別人打鬥,旺巴毫大人的死因我也沒有看清,我隻看到呂焱揮刀撲過去,旺巴毫大人開了一槍,之後旺巴毫大人就突然被彈出去近百米遠,然後就死了。”
陰寒著臉,瑪克比想了想後又問桑坦亞武者:“你有沒有看到旺巴毫死後的樣子?”
“看到了,旺巴毫大人整個臉都已經幹癟,像似被風幹了一樣。”桑坦亞武者立刻說道。
聽到這裏,瑪克比立刻想起了他剛看到《揚州日報》上的文章,那文章對昨天事情經過的描寫很詳細:“看來那份描述是最準確的,難道真的是旺巴毫的麵罩漏氣至死?”
“如果旺巴毫真的是死於機器服質量故障,那我最少可以把責任推給‘工程部’的那幫家夥,這樣我的責任就小一些。”瑪克比想到這裏,心裏終於稍稍鬆馳一些。
桑坦亞武者見瑪克比臉色稍好後,他忙惡狠狠的說道:“瑪克比大人,旺巴毫大人的事情難道就這麼輕饒了揚州的那些人類嗎?”
“當然不能,我要讓那個呂焱,要讓整個揚州跟著旺巴毫一些陪葬!”瑪克比如同一個惡鬼般暴喝道,他森寒的眼光中幾乎要射出冰來,現在知道了呂焱還沒有砍破機器服的能力後也讓瑪克比也少了些擔憂,他立刻惡狠狠的對桑坦亞武者說道:“現在你去把朱漢群找來,我要告訴他我會用萬獸圍城的方式進攻揚州,我要讓揚州從此在地球上消失!”
“是。”桑坦亞武者聽到這話,他暴跳著轉身,滿眼腥紅的向中南海主席辦公室跑去,這次去揚州讓他受挫不小又受了傷,這讓桑坦亞武者氣憤難平,他當然想再殺回揚州去,他要讓揚州血流成河,要讓揚州城內遍地是鮮血及人類的屍體。
……
呂焱從朱家出來依然沿著山路開著車,路上沒有其它車輛,而呂焱的腦子也在不停的想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他不知道自己在南京的消息什麼時候能讓瑪克比知道,揚州城到底能不能躲過這一劫,他還在擔憂著,但這一切他卻掌控不了,現在隻能聽天由命。
“老公,現在我們幹什麼去?”藍月兒看著呂焱像似漫無目的開車,於是湊上來歪著小腦袋問道。
呂焱仔細的想了想,略顯凝重的說:“現在我們剛在偽主席家鬧完事,南京市裏今天應該會查得很緊,恐怕回城裏也很麻煩,今天我們就在野外過夜吧,反正我們有帳篷。”
“嘿嘿,我們隻有一頂帳篷,你打的什麼主意?”藍月兒突然一臉壞笑的說,說完她立刻看向了身旁的另一位大美女田欣。
田欣羞澀的忙低下了頭,用秀發遮住了羞紅的臉龐。
“哦。”呂焱拍拍腦袋,自己剛才一直在想著揚州的事情,以前都是他和藍月兒兩人出行,所以剛才居然忘記了田欣此刻還在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