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不熟悉,所以不想去也很正常,不過你有這麼好的天賦,如果不好好利用,那真是太可惜了,”徐少寧十分惋惜著,“在賭石場裏,一.夜之間擁有百萬千萬身家的人比比皆是,如果張先生肯用點心思在上麵的話,一定就會是下一個。”
張小龍還是搖了搖頭,並沒有絲毫意動的意思:“機遇和風險問題並存的,有天大機遇的事情,肯定也會有天大的風險,所以我還是更喜歡踏實一點兒的事情,而且我是個農民,農民就該幹一些農民應該做的事情。”
“比如說種地?”王長宇帶著不屑道。
“對。”張小龍並沒有感覺到對方的嘲諷一樣。
王長宇摩挲著下巴:“所以說你們農民的見識太淺,就算是你種一輩子地,也賺不到一塊天價翡翠的錢。”
“說得自己見識很高一樣,那問問宇少這幾年,賺了幾塊天價翡翠的錢?”陳雅茹終於受不了這人再嘲諷張小龍了。
“呃……”王長宇一時啞火。
他到目前為止,基本就是一個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別說是天價翡翠錢,所有的開銷都還是老爸給結呢。
至於說賭石,王長宇也玩兒過,結果毛都沒有賭到過一根。
能一.夜暴富是不假,但同樣也能一.夜暴窮,幸好王長宇還沒有瘋狂到把全部身家去賭石的地步,但那也是因為現在的家產還是王寒說了算。
正因為他明白這裏麵的門道,所以徐少寧一說起賭石來,他立刻就跟著攛掇起張小龍來。
而陳雅茹這個質問實在是太犀利了,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回答。
“宇少不管是輸了還是贏了都可以賭,那是因為宇少知道自己輸得起,也贏得起,”張小龍倒沒有想要趁機上去踩一腳,“而我隻是一個沒什麼錢的小農民,既輸不起,也贏不起,所以還是踏踏實實做自己該做的事情,一點點積累起來財富,才是真實不虛的。”
“古人有句話說,貨悖而入,亦悖而出,”李東華讚賞地點了點頭,“年輕人還是踏實一些做事,比起靠一些取巧的手段來獲利要更好得多,否則就算是一時得到的很多,也會很快就失去更多。”
“李先生教訓的是,”徐少寧也連忙客氣地道,“其實我也隻是想和張小龍多接近一些,去賭石場也隻是玩兒玩兒而已,不會沉迷在其中的,既然張小龍沒有時間,那我們還是下次再約吧。”
有了這段插曲,很多人都對張小龍產生了好奇,但看李東華在那裏,顯然也不希望別人去打擾,再說這裏是王家,而王長宇明顯跟李小龍不怎麼對付,所以這些人也都沒有過來。
徐少寧也看出來,有李東華和陳雅茹在這裏,他想要整治張小龍是不太可能的了,很快就借故告辭,離開了王家。
雖然已經對這個人已經沒有了從前的恐懼,當看到對方走了之後,陳雅茹的心情還是更加開朗了一些。
“小龍,你能在這裏多待幾天嗎?嗯……”陳雅茹找著理由,“你跟多說說你家裏的情況,我也好幫你設計溫室的事情啊。”
“怎麼溫室是由你來設計的嗎?”張小龍也有些驚訝。
“不是,可我是經理啊,我要了解具體的情況……”陳雅茹覺得有些編不下去,隻好故計重施,“反正你如果多待幾天的話,我可以給你更大的優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