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也沒有說什麼,隻是沒太在意地笑了笑:“謝謝老板。”
開始他們還以為眼前這幾個人就是來接手酒樓的,但是進門卻要先吃飯,看來是沒戲,現在又說什麼要接手,哪有什麼可信頭,隻不過是隨口說說罷了。
過沒多大會兒,已經有人把一盤盤菜式端了上來,有葷有素,倒也做得像模像樣,而且速度也很快,看來這個老板也是有兩下子的。
“老板怎麼稱呼?”張小龍招呼著對方一起坐下吃飯。
“姓楊,楊豪生,”老板也沒有推辭,隨意坐了下來,“小兄弟你呢?”
“我叫張小龍,這些是我朋友蔣宇……”張小龍把大家介紹了一下又道,“楊老哥你倒是跟對麵飛鳳大酒樓的是老板是本家啊。”
“哈哈,先前我以為對麵兒的楊德老爺子能做到,我也能開起這飯店,後來才發現,人家那楊是楊家將的楊,我這個楊,就差是被人拿鞭子趕的羊了,來來來,你們都餓了吧,不說這些喪氣話,省得影響大家食欲,”楊豪生苦笑了下,又忙招呼著眾人,“你們能來這裏吃頓飯,也是咱們的緣分,這飯我不收你們錢,大家就當是交個朋友!”
張小龍等人也不客氣,拿起筷子開動。
路小雅早就餓得前心貼後背了,這吃起來也感覺不到什麼滋味,而張小龍三個人則是一下子就吃出來,這菜的味道,的確是不如飛鳳大酒樓裏的更加地道。
能讓他們這些外行人吃出來差別的,那說明兩家廚子的手藝的確是有差距,估計差距還不小。
雖說楊豪生不是本來店裏的大廚,但是也從側麵說明,他這個店裏生意不好,菜式味道差距也是一方麵。
“小龍,飛鳳楊冒成的確是個不地道的人,但他那裏的廚子,都是楊德老爺子親手教出來的,既挖不走,技術又好,你要做酒樓的話,的確是個檻兒啊。”蔣宇提醒著說道。
一看楊豪生原本就是做餐飲行業的,連他在這裏開酒樓都會變成這樣子,如果換成了什麼都沒有接觸過的張小龍呢?
有沒有錢是一回事兒,有錢人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沒有白扔的理由,想要整治楊冒成的話,還有很多機會,很多方法,沒必要非得在這裏跟他血拚。
“小龍兄弟你也要做酒樓?”楊豪生怔了下問道。
“是啊,想做一個像飛鳳那樣的素菜酒樓,楊老哥看行嗎?”張小龍請教道。
“行,”楊豪生肯定道,“看你們這些人的氣質就不是普通人,想做肯定能做得起來,不過盡量不要在這附近做。”
“為什麼?”張小龍問道,“你不該是盼著我能接手這家酒樓才對嗎?”
楊豪生苦笑了兩聲:“你要是想做別的餐飲,在這裏還有些希望,但是做素菜酒樓,有一個飛鳳擋在麵前,那是個邁不過去的檻兒啊,所以還是別打這個主意了,我這裏已經有人來看,再說就算是沒有人接手,我自己就虧死在裏麵了,不能再坑你,咱們一場緣分,我要是搞這個,那也太不是東西了。”
“可我看你這個地方還真是很不錯,”張小龍笑道,“各方麵我還都是相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