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這次的計劃難度要大很多,”陳雅茹正在發愁新大學的事兒,“不止是資金方麵會耗量很大,最重要的還有教授老師的問題,師資力量上達不到,我們根本沒有辦法把學校撐下去,總不能把學校建成一個收容所吧?那就失去了你建一所大學的意義了。”
“這些隻是我們麵臨的,實際上那些能考上卻沒有來的學生裏麵,本身家庭可能會有更多的問題出現,”楊菁菁也說道,“有句話說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一個困難的家庭,不隻是供養孩子上大學的費用難以籌集,恐怕他們本身的生活都有很多難處,如果孩子不上大學而去打工的話,不但沒有學費的問題,還能得到一些收入,短時間內讓家裏變得不那麼窘迫,可是如果來我們這裏繼續上學,即便是不收學費,生活費用總是需要的,而且也不可能再給家裏減輕負擔,這些都會影響他們的選擇。”
“是啊,不管我們再怎麼去幫助,也很難看到他們所有的困難,在我們眼裏,在鏡頭前麵的隻是一個畫麵,可是對於他們每一個人來說,那卻是他們的生活,每一天,每一夜,每一時刻都在進行著,這種痛苦我們沒有辦法體會到,所盡的那一點微薄力量,真不知道可以幫助到他們多少……”
楚雯雯感覺像是說偏了,最後又吐了吐知道笑道:“反正我就是覺得,可能建一所在大學很困難,招生和招老師都很困難,畢竟我們不是想賣文憑,那樣倒容易多了。”
“各們美女,這些東西你們都不要去操心了,資金上不會有問題,”張小龍笑了笑,“從馮建成那裏拿來的資金,我們並沒有用掉,僅這一項,已經可以足夠支撐,甚至不需要動用我們自己的資金,至於教授老師方麵,張也羅科他們會告訴我們有多少人合適,相信有不錯的待遇,他們也不會拒絕的。”
“那菁菁說的學生問題呢?可能有很多人更願意去打工,減輕家裏的負擔。”楚雯雯又問道。
“那就不關我們的事情了,”張小龍嗬嗬地笑著,“美女們都太善良,我們雖然是在做善事,但是每個人的路都是自己選擇的,是先減輕家裏的負擔去打工,還是先上大學以後能更大程度減輕家裏的負擔,那都是人家的選擇,我們隻針對那一部分願意上學,卻無力承擔費用的那部分人,其實這還不是唯一的標準,即便是符合了這個,我們還要再刷掉一批。”
“啊?”
三女剛剛還在想著會不會招不到那麼多學生,而張小龍卻在拚命地把製定規則,好像是想把能招到的人再減少一些。
“很簡單,我們是想做善事,但是能進入這所學校繼續學習的人,並不是隻要窮就行了,窮隻是目前的一個狀態,卻不應該成為進入學校唯一的資格。”
張小龍繼續道:“窮人未必都是好人,富人也未必都是惡人,我們招生沒有辦法一個個去分辨善惡,但是所來的人必須要跟我們有相同的理念,學校提供給他們學習的機會,而在他們畢業之後,也要願意奉獻自己的力量,這方麵,我們再具體地商議一個規則,但總的來說,我想看到的,就是善意的傳遞,一個人坦然接受了別人的善意,並且願意在有能力的時候,把這份善意傳遞出去,這才是一個良性循環,若不是這樣,就失去了建這個學校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