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的婚禮以王妃墜崖而收慘淡收場。在這讓人傷心的時候卻又讓皇室裏的每人個人糾心。木秋瑾在墜崖之前將兵權的銀劍扔到崖底的事是事實,而那個崖底據說跟本就沒有人下去過,更不知道深淺,那裏是否存在危險。但是,兵權還是要去找的,因為這關係著大楚以後的命運。幾國的使者都已經各自回國了,保不準他們早就派人去尋找銀劍,不管被哪一個國的人找到,大楚就都完了。
一時之間,城南的花海處全都被皇宮的侍衛日夜看守著。然後楚文昊調出一些皇宮的禁衛軍,還著著幾位人馬往崖底趕,誓要將兵權找回來。同時,其他幾路的人馬也行動了。天山門、千軒亭、宮家、冥宮全都出動了,他們有的是為了兵權,有的則是為了木秋瑾這個人。在這些人當中唯獨少了皇甫家的人,而這其中的秘密也就隻有他們知道。
“嗒,嗒,嗒……”書房內,傳來手指敲打桌麵的聲音,一下接著一下,從未間斷過,從這一動作可以看得出這裏的主人是多麼的無聊。楚墨琛一邊敲打著桌麵,一邊看著窗外的景色,心思卻飛到了城南的懸崖處,想到那天木秋瑾眼神中空洞,失望有眼神,臉上決絕的神情,還有她所看的方向。她的那些話又是對誰說的?‘換了幅麵孔’這句話又是什麼意思?
“我說,還不行動嗎?如果再沒有動作的話,估計我們的老窩就要被人發現了。”卓一凡一連喝茶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其實他並不是在關心皇甫家的安慰,反正他到哪裏都一樣,如果真的沒什麼地方去了,回千極峰也是可以的。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楚天雪,如果皇甫家出了事,她是不會安生的。
“你說,木秋瑾這個人身上是不是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我總是有一種感覺,母妃留下來的東西一定跟她有關。”楚墨琛說道,“那天,我在她身上發現了母妃的影子。”
“沒事吧你,大白天的說什麼胡話。”卓一凡說道,“喂,不要告訴我你真的愛上了那個瘋女人,你可不要忘記了我們的事情。”
“我們的事情跟愛上她有衝突嗎?”楚墨琛反問道,卓一凡認真的搖搖頭,楚墨琛起身,深吸一口氣,“這就對了,兵權,我要,人,我也要。走吧,你不是一直想讓我有所動作嗎?走,回去找老頭子他們,崖底他們熟悉,讓他們幫忙找人去。”
“你真是的。”卓一凡跟在後麵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心裏卻在為楚墨琛感到歡喜,看來他真的是愛上那個女人,就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是他的福還是禍。等有時間好好嘴老頭了聊聊他這個小師妹。
崖底
“稟告幾位長老,最近幾天崖底突然出現了大批量的侍衛兵,像是在尋找什麼東西。”
“找東西?什麼東西勞煩他們這麼些人下來。”大長老挼著胡子說道。
“不會是聽到什麼風聲了吧?那也不對啊,跟本就沒有人知道我們皇甫家在這裏。”二長老同樣挼胡子。
“會不會是少樺那小子沒頭沒腦的把這裏告訴了外人吧。”同樣挼胡子。聽了三長老的猜測後,三人相視一眼,同時點頭。
“嗯”肯定是那小子了,平時那小子就是個沒腦子的貨,估計在外麵得到人家一點好處把老底都告訴人家了。
“這樣,六,你再派人去打探一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大長老吩咐道。
“好,這就去辦。”被叫做六的人轉身離開。
‘滴答,滴答……’山澗深處的崖石上一條小小和水溪從石縫中一下一下的滴答下來,滴落到地上水坑的石頭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在山洞內久久不落。
‘吱,吱……’山洞的頂端擠滿了蝙蝠,發出吱吱的叫聲,聽得人心裏發麻。山洞內清晰可見的就是那些罕見的毒物,可以看得出來這裏的環境有利於它們的生長和繁殖。
毒物們慢慢的向一處靠攏過去,他們正虎視眈眈的看著中間的東西,其實也不能說是一個東西,而是一個人,一個渾身是血,看不到一絲生氣的人,更甚至的是一個女人,女人身上穿著一身大紅色的衣服,但是上麵沾著的血還是清晰可見。由於是從山洞上麵掉下來的,衣服被撕扯的不成樣子,臉上也劃出了多道的傷痕,血淋淋的傷口一直往外冒著血。也正是這些血的緣故才將這些毒物們吸引了過來。看它們的樣子是想要吞食了這個它們眼中的獵物。
‘索索索’毒物們開始行動了,一點一點的向‘獵物’逼進。
‘嘶~嘶~嘶~’在他們即將靠近的時候,突然‘獵物’的身上出現一條白色的小蛇,小蛇的頸處是一圈的紅色,看起來物別的紮眼,此裏它正吐著信子威脅著要上前來的毒物們,看樣子是想將‘獵物’占為己有。但是其他的毒物好像很不給麵子,隻是停頓了一下又繼續前進。看著毒物們越來越近,小蛇急了,不甘的吐了兩下信子,然後低頭一口咬在女子的手臂上,像是在發泄般。其他的毒物一看也紛紛湊上前來,毫不留情的咬下去,然後貪婪的喝著誘人的鮮血,直到肚子被撐得老大,才戀戀不舍的爬回自己的老窩休息,唯獨那種小蛇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