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和鐵手、小竹趕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木秋瑾正閉眼睛想事情,冷蝶則是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怎麼了?”小竹拉著冷蝶小聲問道。看另外兩人向她投來尋問的目光,她隻能搖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這樣。”木秋瑾睜開睛眼說道,“明天我就會回皇城,冷蝶還是跟著我一起。無情、鐵手加緊小竹的訓練。從今天起小竹將取代冷月的位置。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的疑問。”
“遵命,屬下沒有疑問。”
“那好,事情就先這樣辦,本宮主累了,先去休息一下,等我醒來後其他的事情再安排。”木秋瑾臉上盡是疲倦之色,打了個哈欠後往自己的臥房走去。她真的是太累了。
入夜
皇城的街道上今天是異常的安靜,來來往往的人也特別的少,今晚的風比平時冷的多,淩厲的多。當一切都都陷入一片安靜後,夜色中閃過一夥黑衣人的身影。黑衣人有續的在夜空中的屋頂上翻飛著,而他們的目的地則是同一個方向。
將軍府內不是一如既往的安靜,可是今天晚的安靜中卻有些死寂,院內沒有任何人的生氣,好像是一下子之間少了很多的人。
木思源和上官秋柳兩人端坐在書房內,他們的下方跪著一個老嬤嬤,身體正戰戰兢兢的打顫。
“本夫人待你不薄!”上官秋柳道先開口說道,“可是你卻在背後給了我一刀。當年如果不是本夫人念在你伺候我的份上,你早就去見閻王了。現在告訴我,到底是誰?”
“夫人,老奴對不起您,可是老奴也是沒有辦法的呀,如果老奴不說他們就會要了老奴的命。”嬤嬤跪在地上痛苦著,有內疚,有自責。
“那你就可以之樣害我們?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緣故,我們將軍府在大楚已經沒有了立足之地,而你們這些從將軍府裏呆過人的更是沒有活路。那些與我們將軍府為敵的人是不會放過我們之裏的每一個,你懂嗎?”木思源痛心的說道,“到最後你不想死得死,現在告訴我,那個威脅你的人是誰?”
“我,我,老奴記不清了。隻知道有好幾夥的人來問過我,到底是誰老奴真的不知道。”嬤嬤聽到死字之後驚慌失措的不得了,她誠認她是一個怕死的人,不然也不會將關於木秋瑾來曆的事情說出去。“將軍,將軍,您可要救救老奴啊,老奴還不想死,老奴還有孫兒要照顧,老奴,啊……”嬤嬤還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再也說不出來,原本驚慌的麵孔變得猙獰起來,然後就看到嘴裏泊泊的往外流血。
‘嘭’的一聲倒在地上,眼睛瞪的老得老大,後背插著一把血淋淋的匕首。
“夫君……”上官秋柳驚慌的站起來,靠近木思源的身邊,看著門外站著的那個黑衣人,手裏還拿著一把長劍,長劍正直直的指向木思源他們夫婦。接著就到院子裏傳來打鬥聲。
“夫君!”上官秋柳心裏一驚,抓著木思源的手臂更加用力。木思源安慰的拍拍她的手,示意她站到後麵去。上官秋柳為了不讓他分心,安靜的退到後麵,看來今晚他們木家真的就要玩了,下午的時候他們早就以外出辦貨之由譴走了一些家丁和丫鬟,隻留下一些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不願走的護院,他們誓要與將軍府共存亡。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既然想要我們的命,總要告訴我們是誰吧。”木思源淡淡的說道。
黑衣人冷哼一聲,“木將軍真是貴人多忘事,您素來跟我家丞相不和,現在竟然還裝糊塗,難怪會輸給我有丞相。”
“嗬!”林思源一笑,若有所思的看著黑衣人,“你這種把戲騙小孩子還可以。王展鵬雖然跟我木家不合,千方百計的與我鬥,可是他卻不會派人刺殺我。更不會派來的殺手會自報家門,難道你就不怕你殺不了我們嗎?”
“木將軍就是木將軍,記遠的之麼深謀遠慮。對,您說的不錯,我不是丞相派來的,可是卻是想要要你們命的人。如果你們不死,我家主子又怎麼能扳道王丞想呢?你放心,我既然敢告訴你們這些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今晚我們誰都別想跑。”說完提劍攻擊。
木思源是久經沙場的將軍,怎麼會被一個小小的殺手打倒呢?輕鬆的躲過每一招。黑衣人的招術越來越刁鑽,越來越狠毒,招招要人性命,上官秋柳的心一直提著,每當木思源接招的時候心就會被狠狠的一提,躲過後心又重重的放下,如此來來回回以至於她的雙手心裏全都是冷汗。可是她除了在一邊為他擔心之外一點的忙都幫不上,她不會功夫。她現在要做的就是靜靜的站在這裏,不讓他分心,更可能的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