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揮起十星異火劍,白色的骨靈冰焰纏繞在異火劍的劍尖上,陳默一劍揮下,鎖鏈上立刻被骨靈冰焰纏繞,骨靈冰焰雖然是異火,但是它給人的感覺卻是刺骨的寒意,可以像火焰奔騰蔓延的寒意。
一根根鎖鏈被白色的骨靈冰焰席卷,變得十分脆,陳默看準時機,再一劍斬下,這些仿製的困天索哢哢斷開,黃金曦獸立刻脫困,翻起身子跳開,陳默招呼裴心露:“過來!”乾坤印出手,將與裴心露交手的幾人一起打退。
裴心露縱身跳到黃金曦獸的背上,問道:“這了怎麼辦?”
陳默對黃金曦獸說道:“往回跑!回剛剛的硐室裏麵去!”後麵黑色鎖鏈再度飛來,黃金曦獸嗖一聲像一條金色的箭飛了出去。
吳修從牆壁上摔了下來,氣得吹胡子瞪眼,吳道子浮在祭壇上,嗬嗬嗬地笑著,吳修從地上翻身爬起,怒道:“笑什麼笑!這兩人不是吳家人,是不是你弄進來的!”
吳道子淡定地說道:“我被你們關在玉圭裏出都出不來,你們要是覺得這樣我還能為所欲為的話,那負責看管我的你是不是太弱了?”
吳修啞口無言,板著臉說道:“他們跑不了!”他轉身走到石道口,黃金曦獸猶如一道閃電一般又跑了回來,吳修眼睛瞪得老大,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來,黃金曦獸一頭就把他給撞飛了,“砰!”吳修實在沒想到他們怎麼又折回來了,他再度化作一道泥巴,摔在了石壁上,這次比較慘,是臉向牆壁撞上去的,“砰!咚咚咚!”吳修咕嚕咕嚕滾了下來,黃金曦獸載著陳默和裴心露又跑回來了,停在了祭壇那裏。
“哈哈哈!”吳道子浮在空中,好像根本不認識陳默一樣,看都不看陳默一眼,他看著吳修的窘樣,放聲大笑,陳默看向吳道子,使了個眼色,詢問他有什麼辦法可以逃走。
後麵的神兵衛魚貫而入,看到陳默他們自己被逼到了絕路上,心裏頓時放心了,他們急忙去看吳修的情況。
“三族老!三族老!您怎麼樣?”他們急忙過去扶起吳修,吳修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灰頭土臉,臉上鼻血橫流,胡子上還沾著一根枯樹枝。
“呸呸呸!”三族老連著吐了幾口唾沫,把嘴裏的泥渣吐幹淨,這才抬起臉來,其他神兵衛見到這個樣子的三族老,心裏拚命地忍住笑,三族老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們這幫人是做什麼的吃?居然被外人潛入進了家族禁地!要是神兵出了什麼差錯,你們就等著以死謝罪吧!”
吳道子趁著他們說話,忽然衝著一直盯著自己的陳默說了一個口型,隨後就不再看這裏,陳默看得真切,剛剛吳道子說的居然是“假裝被抓!”
“族老息怒!賊人沒有逃脫,就在這裏。”那些神兵衛跪在地上說道。
“那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把他們抓住!”吳修看向縮在祭壇那邊的陳默兩人說道。
“遵命!”神兵衛留下一部分人看住洞口,另外的人衝著陳默和裴心露包去。
裴心露再次問道:“怎麼辦?”
陳默決心相信吳道子,畢竟這麼多年了,陳默不信吳道子會害自己,他便對裴心露說道:“假裝被抓。”
裴心露的表情有些抽搐地說道:“這個需要假裝嗎?你難道能帶著我衝出去麼?”
陳默道:“說出來你不信,我還真的有辦法逃走,不過,我還是決定假裝被抓,你意思意思反抗一下,然後被他們抓了,別受傷就行。”
裴心露沒有說話,陳默又在黃金曦獸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小金沒有裴心露一樣翻白眼,乖乖地聽從陳默的話。
一群神兵衛唰唰圍來,陳默揮舞起十星異火劍,裝模作樣地和他們打了一會兒,後來幹脆直接投降了,“停!我們投降!這是一場誤會!誤會!”陳默大喊道。
裴心露不明白陳默葫蘆裏賣的什麼藥,也跟著停了下來,但是神兵衛並不會聽陳默的話,真的停下來,陳默和裴心露停下來的瞬間,一條接一條的鎖鏈就把他們幾個纏繞了起來,兩人一獸被纏得好像三個黑色的大粽子一樣,這麼大的重量即使黃金曦獸也動彈不得。
吳修喊道:“先不要殺他們,我有話要問他們。”
兩人一獸被眾多神兵衛拖到了吳修的麵前,吳修的臉上依然是傷痕累累,此刻鼻血已經止住,一條布條塞著他的鼻孔,看起來滑稽極了,陳默想笑卻又不敢笑,差點憋出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