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丹師?柳丹師?”郭陽在房間裏喊了幾句,根本沒有人回應,郭陽似乎想到了什麼,立刻走進房間的裏間,這件最大的房間原本是郭陽居住的,因為柳城習慣在自己的房間裏煉丹,所以郭陽就把這件房子讓給了柳城,現在裏間也是空蕩蕩的,最重要的的是丹爐已經不見了。
“來人!來人!”郭陽著急地喊道。
下人匆匆地跑了進來,問道:“老爺怎麼了?”
“柳丹師去了哪裏?”郭陽一把拎住那下人的脖子問道。
那下人被郭陽的舉動嚇了一大跳,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小人不知道啊,柳丹師不是一直都待在房間裏麼?沒看見他什麼時候出去了呀。”柳城來到這裏就一直被奉作上賓,來去自由,沒人敢攔。
“嗯?他讓你們做什麼了沒有?”郭陽不明白柳城葫蘆裏賣的什麼藥,那個下人想了想,回答道:“柳丹師前幾天讓我們去打聽方家請來的煉丹師是誰……”
郭陽擺了擺手,示意那個下人不要說話了,他命令身邊的人說道:“趕緊把所有的人手派出去,沿著各個城門追,一定要追到這個家夥。”
“是!”
“快去快去!”郭陽非常希望是自己想錯了,這樣赫赫有名的丹師應該不會忽然之間不辭而別啊,再說,這巴金城已經被他們郭家捅出了個窟窿,估計過幾天,肯定會有人找上門來要個交代,那些毒丹不光給了些平頭百姓,巴金城中其他的一些有頭有臉的人物也有吃的,現在國家已經成為了眾矢之的。
誰知道剛剛的長老還沒離開多大一會兒,就又匆匆地跑了回來,“怎麼還不走?”郭陽問道。
那張老麵色慌張地說道:“不好了不好了家主,錢庫……被人偷了!”
“什麼?錢庫被偷了?不可能!”
郭陽一把推開這長老,飛快地奔向宅子裏錢庫的位置,果然郭家的其他長老都已經聚集在了這裏,看守銀庫的人都已經死了,他們的嘴唇發紫,皮膚烏青,一看就是中毒而死。
“怎麼會這樣?”郭陽打開錢庫的鐵門,裏麵已經連個毛都沒有剩下,郭陽感覺眼前已經變得有些黑了,他好像隨時都會暈過去。
“是誰幹的?誰幹的?”郭陽問其他長老。
一個長老急忙稟報道:“這得把柳丹師叫來問問,有人看見他曾經給看守送了些丹藥,然後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郭陽立刻明白了柳城怎麼會忽然不辭而別,他瘋了一般吼道:“快去!快去追柳城,這個混蛋已經跑了!”
“啊?”眾人一驚,急忙召集人手,分成幾路向著城外追去,而此時巴金城外西北麵的山路間,柳城騎著一頭威武不凡地犀牛從容不迫地走著,山間小路崎嶇難行,但是柳城並不著急,悠哉悠哉地往山上走著。
他的儲物戒指裏裝著郭家的全部家當,他來這裏就是為了錢財,但是看到郭家的人這麼無能,讓他很是惱怒,所以幹脆想了個毒計,利用郭家在巴金城的威望騙其他人服下這死士丹,再趁機打撈一筆,現在巴金城留都知道了郭家的醜行,但是卻沒有人知道這幕後主使是柳城。
把一個爛攤子丟下給郭家,他一做二不休,不光拿了自己的那份,還趁機偷了郭家的錢庫,把郭家的老底吃了個精光。
煉丹師雖然不愁金幣,但是也是需要大量金幣的,畢竟高品階的藥材都是隻有在拍賣行才可以買到的,而藥材的價格也是貴的離譜,所以柳城並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有多過分。這條小路是他特意選擇的,避開巴金城的幾條大路,免得被郭家的人發覺後追上來,再者這樣崎嶇的山路,馬匹很難追不上來。
翻過這幾個山頭,瑤山就到了,柳城這樣想著,前麵的石頭上很突兀地坐著一個年輕人,見柳城走來,便很主動地問道:“柳丹師這是要去哪裏啊?”
聽到柳丹師三個字,柳城立刻打了一個激靈,從西牛背上坐了起來,看到來人不是郭家的人,便咦了一聲,問道:“你是誰?我們見過麵嗎?”
“我叫陳默,這應該是我和你的第一次見麵。”陳默從石頭上坐了起來。
“陳默?”柳城聽到這個名字,感到有些耳熟,然後恍然驚醒道:“你是方家的人請的那個煉丹師!”
“沒錯,是我,看來你對我還是挺上心的,那不如跟我回去,咱們兩個坐下來好好聊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