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陳默壞笑著一把把她摟緊了左邊的懷裏,“三個人怎麼了?為夫曾經四個人……”
“啊?”柳夢晚迅速領悟,臉上羞紅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方茹依舊是一頭霧水,問道:“夫君,你們在說什麼?”
陳默也把方茹摟進懷裏,說道:“看到沒,茹兒她還什麼都不懂,需要你這個過來人在一旁指點,你今晚任重道遠。”
柳夢晚點點頭,居然羞澀地說了一聲:“好。”
陳默哈哈大笑起來,兩手各自攀上了一座山峰,弄得兩人嬌喘連連,不自覺地就癱倒在了床上。
外麵寒冬凜冽,寒風吹著門框嗚嗚作響,好似狼嗷一般,屋子裏內春光怡人,低不可聞的嬌喘聲此起彼伏,無比誘人。
春宵一刻值千金,陳默睡到日上三竿,才自覺醒來,身旁隻有方茹還在酣睡,柳夢晚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陳默小心地挪動身體,不想驚醒方茹,然而一動身體才發現,方茹的一條大腿壓在自己的腿上,雙臂緊緊地摟著陳默的左胳膊,兩個沉甸甸的東西還壓在陳默的手臂上。
陳默先小心的把胳膊抽出,方茹熟睡中一翻身,陳默趁機抽出腿來,跳下了床。昨晚的瘋狂似乎還在腦海裏揮之不去,方茹今天需要好好休息,今天估計都下不了床。
陳默穿好衣服,走出了外麵,外麵已經有小廝在等著陳默起床了,那人見陳默出來,立刻稟報了幾個早上已經離開的賓客,陳默哦了一聲,這些人也懂事,知道陳默昨晚肯定太過勞累,今天是死不了早的。
陳默忽然想起那個白公公,急忙問道:“昨天來宣旨的白公公還在不在?”
那下人稟報道:“還在,他還沒走,不過我來的時候看到他在收拾東西,應該馬上就要離開了。”
陳默趕緊去梳洗了一番,這時白公公真的派人來知會陳默一聲,他要走了。陳默還有事情要問他,便匆匆趕來,和他相見。
“白公公!”
“陳侯爺怎麼來了,是不是咱家派人擾了您啊,春宵一刻值千金的道理咱家也是懂的。”
陳默心道:你懂?你一個太監怎麼懂?他嗬嗬笑道:“白公公要走了麼?現在已經上午,不如留下來用了午飯再走吧?”
“不了不了,再耽擱誤了回宮,怕陛下怪罪。”
“那公公辛苦了!請,我送送公公。”
陳默和白公公一路又出去,到了門口,陳默有意無意地問道:“不知道陛下忽然召見我有什麼要事啊?”
“嗬嗬,侯爺不用擔心,侯爺精明能幹,陛下召見您自然是要委以重任,為陛下分憂了。”
“哦?”陳默露出一個不信的神情,希望這個家夥可以詳細說說。
這白公公卻故意不說,隻是笑道:“侯爺來了帝都就知道了!”他似乎也不敢泄露太多信息。
陳默也笑道:“那好,勞煩公公回稟陛下,五日之內。我一定去覲見陛下,公公一路順風!”
送走白公公,陳默便回了侯爺府裏,一陣冷風吹來,吹得陳默打了個寒戰,現在是上午,居然也這麼冷,陳默都感覺今年的冬天比往年都要冷。
柳夢晚已經回了自己的院子裏,陳默來到她的屋子裏,她正在梳妝打扮,桌子上擺滿了昨天穿的那些首飾。
見到陳默進來,她嫣然一笑道:“怎麼來我這兒了?不如陪方茹?”
陳默道:“她昨晚被你帶壞了,現在一時半會還醒不了。”
柳夢晚嗔道:“是你要我教她的。”
陳默不想再聊這個話題了,太淫蕩了,他正色道:“我這次來是要告訴你,我幾天後需要去一趟帝都。”
“嗯?又要走啊?”
柳夢晚昨天並沒有見到白公公宣旨的場景,所以不知道這件事情,陳默特意來和她說一聲。
“對啊。陛下不知道又遇到什麼麻煩事兒了,需要我去給他分憂啊,可我舍不得你啊。”陳默從後麵輕輕摟住柳夢晚纖細的腰肢,有些不樂意地說著,這大冬天的,在家裏和一群貌美如花的嬌妻共度良宵才是他想要的。
“陛下召見你,是看重你,你要是這樣沉醉在溫柔鄉裏,我都會看不起你的。”柳夢晚很嚴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