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永才還是有些本事的,不但將孫永昌拉下了馬,連廣電局局長廖步義也被他派人給抓了起來。不過,廖步義當做廣電局局長這麼多年,關係網早已經發展到錯綜複雜,關鍵時刻發揮作用,救了他一命。
不過,他的兒子,卻無能為力。之前他所做的各種壞事被捅出來,而且還牽扯到很多條人命,已經被判了死刑,
“爸,你一定要救我,一定要救救我啊爸。”廖少哭泣騎著說道。他怎麼也沒想到,這新上任的警察局長竟然如此雷厲風行,不斷抓他,竟然連他之前所做的種種事情都給翻了出來。
他知道這一次他要完了,所以才終於感覺到恐懼。也正是感到了恐懼,所以在見到廖步義的時候忍不住哭泣訴求。
廖步義說道:“兒子,這一次你闖了大禍,神仙也難救,吃完這頓飯,你就乖乖地呆在這裏麵吧。”
“爸,不要,我不要呆在這鬼地方,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廖少緊緊地攥著廖步義的衣袖。
“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廖步義搖頭。眼看著自己的兒子被判死刑,他心裏也很不好受,隻是,除此之外,他真的不能做什麼。
“爸,不晚,不晚。”廖步義說道:“你不是有很多朋友嗎?讓他們幫忙給我說清,我就不信費永才不給他們麵子。”
“沒用。”廖步義說道:“費永才是出了名的包公,為人正義,因此得罪過不少人。可是,他現在依然能好好的,說明什麼?說明他的來頭也不小。這一次你碰到他,算是運氣不好。”
“那就讓人找他的把柄,爸,我就不信他就沒犯過錯誤。隻要他犯過錯誤,我就不信他不順從。”廖少還想做最後的掙紮。
廖步義卻搖頭,說道:”你想到的我都已經想到了,你沒想到的我也想到了。可是,我告訴你,都沒用,你除了伏法之外,沒有第二條選擇。”
“放屁,你他媽放屁。”廖少突然變得猙獰起來,指著廖步義獰笑道:“為什麼你沒沒事兒?為什麼你能好好的?你根本就是想看著我死。”
廖步義歎了口氣,說道:“你累了,吃完這頓飯好好休息吧。”
“老東西,我告訴你,你不救我出去,我就把你以前做的犯法事情全都抖落出來,你不讓我活,你也要死。”
啪!
廖步義一巴掌拍了過去,強忍著憤怒,吼道:“你瘋了。”
廖步義摸了摸疼痛的臉頰,獰笑道:“我是瘋了,我正給你一天時間,一天後如果我還沒能出去,你就等著和我一樣,坐牢吧。”
“喂他吃飯。”廖步義說完,轉過了身,站在牢房門口。
兩名保鏢聞言,紛紛走上前,一個按住廖少的身子,另一個則抓著米飯朝廖少的嘴裏塞。廖少劇烈掙紮,可他哪裏是保鏢的對手?
一碗米飯硬是被塞進了廖少的肚子裏。
“額……”
廖少直接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持續了將近一分鍾,才沒了動靜。
廖步義轉過身,看了眼躺在地上已經斷氣的廖少,直接走出了監獄。
“老爺。”忠叔見廖步義從裏麵出來,恭聲喊道。
“把痕跡全都處理掉。”廖步義淡淡地說道。
“是。”
廖步義正想離開,卻看到遠處站著一名女子。他眉頭微微皺了皺,走了過去。
“你怎麼來了?”
“你真的把東兒他……”
廖步義點了點頭。
“畜生,你就是畜生。”婦女使勁地捶打著廖步義的胸口:“他是你兒子,他是你親生兒子啊。”
“回去再說。”廖步義拉著婦女就要鑽進車裏。
婦女極力掙脫:“我不回去,我要去看東兒,我要把東兒帶走。”婦女說著,就要衝進警局。
廖步義一把抓住婦女的手臂,說道:“跟我回去。”
“廖步義,你到底還是不是人?你親手把東兒殺死也就算了,難道連我見東兒的最後一麵也不行?”婦女吼道。
“我這是為了你好。”
“如果你真是為了我好,就不會殺死我們的兒子。”婦女吼道。之後快步跑進了警局。
廖步義望著婦女的背影,眼神中的陰狠之意更加的濃重。
廖少死亡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費永才的耳朵裏。當他匆匆來到審訊室時,看到屍體已經冰涼的廖少,頓時暴怒。
“是誰幹的?”費永才對看守他的警員吼道。
“我不知道,今早上我吃過早飯後就感覺拉肚子,等我回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警員惶恐地說道:“而且,現隻有她在現場。”
費永才看了眼快要哭暈過去的婦女,咬著牙說道:“小陶,趕緊讓人對現場勘察,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是。”小陶答應一聲,快步跑了出去。
等他再進來的時候,身邊多了幾名警察。兩個人將婦女給拉開,然後開始對現場勘察。過了半個小時時間,小陶才走過來,說道:“局長,根據現場勘察,此人是被人下毒而死,而死者的身上都是這位女士的指印,並無其他可疑的地方。而且,攝像頭也遭到了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