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在裏麵。”王靜閃過身子,笑著說道:“先進來吧。”說完,她大聲喊道:“哥,有人找你。”
王靜的這一聲喊,讓所有人都將視線轉移了過來。看到白淨,最吃驚的莫過於童漾馨,她站起身,失聲說道:“白……白姐?”
“漾馨,沒想到你還真在這裏,太好了。”白淨激動地跑過去,拉著童漾馨的手就要離開:“快,快跟我走,來不及了。”
童漾馨沒想到白淨見到自己,就要拉著自己離開,一時間有些搞不懂白淨到底生了什麼事兒。忙說道:“白潔,到底什麼事情?坐下來慢慢說,你這麼著急拉著我去哪兒?”
“你父親……你父親他快要不行了,臨終前最後的一個願望,就是再看你一眼。”白淨解釋道:“漾馨,我知道你很痛恨他,但不管怎麼樣,他都是你的父親,而且,這段時間一來,他一直都在彌補以前的過錯,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好不好?至少也讓他走的安心一些,讓他看你最後一眼。”
“什麼?白姐,你……你說我父親怎麼了?”童漾馨問道。經曆了這麼多事情,童漾馨早就原諒了童喜閣。現在她聽到童喜閣快要撐不住了,自然非常的擔心。
“自從你中毒之後,你父親的身體就一天不如一天。甚至,在前時間檢查出了血癌,已經沒有多長時間了。“白淨說道:“他最大的願望,就是能夠在臨死前再看你一眼……”
“他在哪兒?”童漾馨打斷了白淨的話,問道。
“就在省醫院。”白淨說道。
童漾馨立刻就跑了出去。
王正擔心童漾馨出現什麼問題,也跟了上去。
兩人乘坐白淨的車子,一路朝省城疾馳。在路上,王正才知道這段時間童喜閣發生了很多事情。而白淨,在得知他生病之後,一直都在他身邊悉心照料。
而且,童喜閣不行了,上麵已經調配了另外一個人過來,擔任省長之職。不過,這個人卻是童喜閣的死對頭,所以,自對方上任之後,他的處境也越來越危險。
這一路上,童漾馨不說話,表情也沒有任何變化,始終保持著不溫不火。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兩人的談話,或者在思考著什麼。
終於趕到了省醫院,在白淨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一間普通病房。
不過,出乎預料的是,病房內有人。這些人顯然來者不善,不但將童喜閣輸液的針頭給拔了下來,甚至還將助氧器也拿掉了。
童喜閣因為呼吸不到新鮮空氣,臉色變得通紅,雙手不斷揮舞掙紮著,大喘著氣。
“混蛋,你們在幹什麼?”童漾馨見到這種情況,無比憤怒,怒喝道。
而白淨,則快步跑了過去,將助氧器放在童喜閣的鼻子上。童喜閣的症狀這才緩解了不少。
“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就是童喜閣的女兒,童漾馨吧。”洛夫特笑著說道:“果然長得美若天仙。也不知道這家夥這輩子到底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生了個這麼漂亮的女兒。”
“你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爸爸?”童漾馨眼睛通紅,恨不得衝過去把他們撕碎。
洛夫特說道:“你爸爸?我沒有聽錯吧?你不是他的野種嗎?不是一直都不和他相認,怎麼又開始喊爸爸了。”
童漾馨陰沉著臉,說道:“這是我的事情。我不管你是誰,馬上給我滾出去,以後要是在讓我看到你們敢這麼對我父親,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
“呦?我還真想看看你怎麼個對我們不客氣法。”洛夫特笑的很狂傲。然後冷著臉,說道:“有人舉報童喜閣貪汙受賄,以公謀私,帶走接受調查。”
洛夫特身邊的人,聞言,就要動手將躺在病床上的童喜閣給抬起來。
“住手。”童漾馨大驚,大聲喊了一聲,忙跑過去當在童喜閣的身前。而白淨,也在護著。
王正則並沒有輕舉妄動。他倒是想要看看,眼前的這個家夥到底想要搞什麼東西、又為什麼會對童喜閣有這麼大的仇恨,他都變成這樣了,竟然還不放過他。
“怎麼?你們想要阻擾我辦案?信不信我以你們阻礙我公務的罪名把你們也抓起來。”洛夫特喝道。
“你是誰?我父親與你到底有什麼恩怨,他都變成這樣了,你還不放過他。”
“漾馨,他就是新上任的省長洛夫特,和你父親算是情敵。”白淨小聲解釋道。
“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我父親的手下敗將。怪不得劉燁阿姨沒有選擇你,就你這種小心眼又陰狠的男人,別說是劉燁阿姨不喜歡你,所有長眼的人都不會喜歡你。”
傷痛往事被人提起,洛夫特的臉色有些陰沉。他揮了揮手,說道:“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