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雷要下雨,雷歐;下雨要打傘,雷歐;天冷穿棉襖,雷歐雷咦歐,天熱扇扇子,智慧就是,這麼簡單……”
“喂,咳咳。”
“林婉清,麻煩你做人不要這麼自私,可以嗎?”淩良容在電話一頭憤懣的說道。林婉清被這莫須有的指責弄得莫名其妙。“自私”,她有過嗎?如果說有,也是五年前決定出國讀研,三年前決定先留在澳洲工作。除此之外,她的確不知道自己所為何事,被無端的指責為“自私”。
“淩良容,你為什麼會這麼說?”林婉清沙啞的問著。
“哼,為什麼!你還有資格問為什麼?自己到醫院來看。”完全沒有聽出林婉清的病態,淩良容現在隻想為穆陽討回一個公道。
“醫院?是穆陽嗎?他怎麼了?在哪裏?”林婉清焦急的問道。
“急診。”說完,不給林婉清任何時間,就直接掛了電話。
顧不得自己還高燒未退,直接拔了手上正在輸液的點滴,就衝去了急診室。淩良容倒是很奇怪林婉清為什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來到醫院,林婉清卻顧不得其他,愣愣的看著病床上的穆陽,原本就瘦削的臉旁更顯蒼白,沒有絲毫血色,手指輕輕的劃過他的臉頰,將他的手握在手裏,放在自己的臉上,豆大的眼淚就這樣流了出來,身體因哭泣在不停的抽搐,像有一股寒流穿過自己的身體,隻覺乏力。淩良容把這一切看在眼裏,歎了口氣……
“林婉清,我不知道你們最近又是怎麼了,今天一早就接到酒保給我打電話,讓我去酒吧接人,還好那是我和穆陽常去的酒吧,酒保認識我們。你知道,穆陽的酒量一直很好,從沒醉過,除了三年前從澳洲回來那次,三年前,你就背叛了他一次,上次在上海,他親口和我說,要和你重新開始,現在……”
“等等,你說什麼?三年前他去過澳洲?我怎麼完全不知道。還有,什麼叫三年前我就背叛了他一次,三年前不是穆陽要和我分手的嗎?”還不等淩良容說完,林婉清就打斷他,伸手將自己臉上的眼淚抹幹,質問著淩良容。她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叫三年前她背叛了穆陽。
“林婉清,你是真無辜還是裝無辜?是你的李君善師兄親口對我們說的,你們倆要在一起,隻是介於穆陽,所以才不能光明正大,還有他發來的照片。穆陽向你提分手,你不是也一點都沒有挽留嗎?你不是也很開心的接受了嗎?我真替穆陽不值,怎麼會愛上你這麼一個自私自利的女人!”
嗡的一聲,覺得世界坍塌,“淩良容,我不知道,三年前,李君善到底和穆陽說了什麼,更不知道你所謂的照片到底是從哪裏來的?分開的三年,除了工作,我什麼也沒做。我除了用高強度的工作來不停的麻痹自己以外,我找不到任何發泄的窗口,一有空閑,我的腦袋裏就全是穆陽的影子,嚴重的時候,我甚至隻能靠安眠藥幫助睡眠。你們寧願去聽信一個外人的言語,卻連一個申辯的機會都不給我,就直接給我判了死刑。真正自私的人,是你們吧!”林婉清歇斯底裏的說完之後,帶著哭紅的雙眼,直接奪門而出,留下淩良容木訥的站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