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晶亮晶亮的星星好像眼淚,呂淵感覺自己的心似乎裝了一直兔子,使勁的在跳,血液也沸騰了....這種久違的感覺他不會不懂。
舔了舔略微幹燥的嘴唇,幾乎就要答應,兩個字卻突然在腦海理智的浮現了,涼白,如同一盆冷水澆了下來,內心的躁動和血液裏的烈火就這樣熄滅了。
“對不起,我已經有....”推開這個難以抗拒的溫暖懷抱,看著眼前這雙充滿期待和愛意的眼眸,呂淵垂下眼簾,話有些難以啟齒,卻不得不說不口。
一顆完整冒著熱氣的心就這樣仿佛撕裂,喉嚨幹澀的就像缺水的魚兒,收回放在呂淵身上目光,好像沒有感覺,沒有痛,站起身,沒有等他說完,一個名字吐出,聲音不大,但卻清晰:“涼白?”
可,痛不痛隻有他知道。
聽到這個名字,呂淵眼中光芒閃了閃,沒有驚訝,在意料之中,那一晚,有些荒唐,卻沒忘,他也想起來了,不然不會記得這個名字。
“藍衣!”同樣一個名字蹦出呂淵嘴巴裏,淡淡的,仔細聽,卻可以聽出聲音裏的起伏。
掩飾的笑容有些僵硬,風清葉手不自覺的握緊,身子的溫暖突然冰冷,靈魂似乎離體,如同沒有體溫的木頭人,深呼吸一口氣,吐出的縷縷白氣就像煙霧,在空氣中消散,分離。
“死了!”他道,兩個字吐出,風清葉倒像解脫了,靈魂也好像一瞬間回到了體內。
一直不肯承認這個消息,如今卻.....沒想到他風清葉也有今天,笑容有些淒涼。
兩個字如兩塊千萬斤的巨石,重重的砸在呂淵的胸口,眼底泛起看不見的濕潤,想要說什麼,卻覺得說什麼都多餘,想要保住此刻脆弱需要安慰的人兒,卻隻能死死的抓住長袍的衣角,這在人們看來其實有些女兒態的動作,可是他現在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說什麼都錯,做什麼也都錯。
兩人就這樣孩子氣的靜靜的站著,偶爾有些晚風涼涼的吹過...不冷,卻那麼寒骨。
天微微亮,沒有陽光,是一個陰天,兩人就像兩個沒有生命的僵屍,沒有任何動作,隻是呆呆的看著前方,又過了許久,呂淵先動了,雙腿有些酸疼,不過還好,修為到了一定境界,別說就隻是這樣站立一晚,就是站五六天也沒事,嘴角微不可查的抽動一下,歎出一口氣,走上前,張開雙臂,抱住風清葉冰冷的身體,沒有說話,隻有幾秒鍾,又仿佛一世紀。
不待風清葉回擁,呂淵便鬆開了他,迎著溫暖的陽光,呂淵到湖邊洗了把臉,今天必須趕到劍魔學院,否則將會錯過新生報到,到時估計就算自己父親還活著也沒用,畢竟那麼大一個學院,信譽很重要,哪怕開後門也是需要原則的。
就在呂淵洗漱的時間,正盤坐在原地似修煉又似睡著的歐烈洋和楚景峰同時睜開眼睛,對視一眼,眸中滿是複雜。
楚景峰自嘲一笑,一夜禦十女?這就是傳說中一夜禦十女的呂淵?一個喜歡男人的人會有一夜禦十女的時候?況且人家那麼牛掰,會有機會讓人下藥...枉自己自稱智者,卻終究敗在呂淵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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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麵有人自殺,快去看啊,聽說是源泉靈者南鍾山的女兒南若風被大將軍之子司徒飛始亂終棄,現在正準備從添香情終塔下終結自己的性命呢.....”一個男子拉著自己的婆娘喲嗬道,來去路中還不忘呼朋喚友,拉著自己家親戚去看。
“什麼,南若風要自殺?真的假的?那麼美若天仙的女子怎麼會想不開自盡?走,得趕快去看看!”又是一個愛湊熱鬧的路人趕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