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名侍衛報告完後,玄邪雨便將阮落落請上了閣樓的雅間,說是有好戲觀看,不用說,阮落落自然也知道是誰來了。
衝進了玄影宮內,白蕭然手持劍指向了坐在高堂之上的玄邪雨,厲聲道“把她給我交出來,否則我今日定當滅你玄影宮。”
“嗬嗬,滅我玄影宮?”
玄邪雨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臉笑意的看著那怒氣衝衝的白蕭然。
他拍了拍手,暗處的玄封奕和另一名紫衣男子便走了出來,兩人竟還押著阮落落走了出來。
“白蕭然,你終於來了,快來救我啊!”
被二人押著的阮落落一見到白蕭然便叫了起來。
跟著白蕭然一同進來的輕悠見到阮落落被人羈押著,沉不住氣的她持劍朝著玄封奕直去“放開我們的宮主。”
可玄封奕手掌一翻,輕悠便被打出了半米之外。
“白副宮主的手下竟然如此魯莽,想要傷人,那麼還請白副宮主好好欣賞一下本宮對於剛剛那件事的回禮。”
玄邪雨輕拍手掌,那被羈押的阮落落便被人推到了他的身邊。他單手撫上了阮落落的臉龐。
不知為何,麵對那躺在玄邪雨懷中的阮落落,他總感覺很陌生,但看到這個場麵,白蕭然早已是按捺不住了,持劍便向著玄邪雨刺去。
“小心。”閣樓上的阮落落不禁起身大喊道,可起身後才發現自己身處於閣樓,她的話白蕭然自然是聽不見的。
樓下的二人早已打鬥的難舍難分,為了救那被綁在榻子阮落落,白蕭然已是耗費了許多的功力,一邊與玄邪雨打鬥,一邊移步朝著她走去。
見到白蕭然步步接近,榻上的阮落落嘴角輕彎,一個起身便一掌擊中了他的後背。
“噗!”
白蕭然半跪與地,吐了口鮮血,他一連疑問的看著阮落落。
而那名阮落落正欲揮手朝他再來一掌時,雅間內的她早已控製不住了。
“住手!”阮落落從雅間的窗戶一躍而下,一掌打開了喬裝成她的柳媚兒。
看著從閣樓而下的她,白蕭然很是不解,為何自己麵前會出現兩個一摸一樣的人。
“柳媚兒你玩夠了嗎?借我容貌出手傷人。”阮落落怒斥著她,對於她剛剛出手打白蕭然之事更是生氣。
許是感覺到了她的不快,柳媚兒一個轉身便恢複了自己先前的模樣“不就是一掌,有必要嗎?”
她的話一出口,玄邪雨便知到她又說錯了話,瞪了一眼,柳媚兒便乖乖的把嘴給閉上了。
此時,阮落落袖中的火狐醒了過來,看著四周黑乎乎的便知道自己肯定是被帶了出來。
火狐從落落的袖中跳了出來,卻意外的跳到了站在一旁觀戲的玄封奕身上,蜷縮著。
“這是什麼?”看著跳到自己身上那一團紅紅的,毛茸茸的東西,玄封奕大驚。
“狐狸。”瞟了一眼他身上紅紅的東西,落落簡易說道。
看著那麵色蒼白的白蕭然,阮落落便知他傷的不輕,單手一揮,運功幫他療傷。
片刻之後,白蕭然的麵色稍稍好轉了些。
“你是蠢貨啊,沒事跑來這裏找我。”看著他那樣子,阮落落一臉不滿的說著。
知道她擔心自己,白蕭然很是開心,手撫上了她的臉龐“我是擔心你啊。”話說完,白蕭然又開始了咳嗽。
“蠢貨。”阮落落罵著他。
“我喜歡你啊,所以才來找你的。”
話一說完,白蕭然便又昏了過去。
“喜歡嗎?”
阮落落在嘴中又念叨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