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午飯武阿姨吃的心滿意足,神清氣爽的回去上班了。司馬卻要留守茶樓繼續趕場……
司馬想了想自己從今天早上到現在幹的這些事情,長歎一聲,神啊,讓這樣苦逼的日子早些過去吧,我願意每天接待四波不同國家的洋鬼子來交換……
兩點鍾,兩個律師先來到了茶樓。司馬把自己的計劃原原本本的說給他們,征求他們的意見。
原本淩春秋兩人對於公安調查尚無結論的情況下這麼幹,多少有些疑慮,但隨著司馬將上午雲影給他的那張小紙條拿出來,並講述了上麵的倆名字所代表的事情。最後他表示,這整個過程中的法律問題就交由他們二位全權負責,而且如果大家合作愉快,今後還有許多的法律事務都會交給二位負責……
於是乎,倆律師的戰鬥力瞬間爆表,表示將盡全力促成這個計劃,如果人不夠,他們律所有的是人,一定要把那些多嘴的家夥榨成人幹兒……
隨後,就沒司馬什麼事兒了,他就老老實實坐在那,聽著倆律師口沫橫飛的熱烈討論著,對他的那個計劃進行了全方位的完善和包裝,甚至連司馬什麼時候應該表達出什麼樣的情緒,采取什麼樣的措辭都準備的有條不紊……
司馬一邊聽,一邊肝顫……他暗自擦了把冷汗。律師,果然是一種非常非常奇葩的生物,千萬不要隨便得罪他們,兔子急了會咬人,律師急了……會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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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點鍾,魏然果然還是親自出現了——雖然是經過了一番拙劣的包裝,打扮的象個來接頭的特務似的。看來司馬嘴裏那個他非常希望知道答案的東西,確實吸引力夠大。即便他馬上就要卸任專案組組長的身份,但是對於過手的案子,他是不會輕言放棄的。
不過魏局長今天實在比較倒黴。
他這個打扮確實起到了一點兒掩人耳目的作用,但在進茶樓的時候,卻給自己帶來不小的麻煩——這裏的情報級別再怎麼不重要,但這個不重要也隻是相對於總參二部而言。對於一般的地方政府來說,這裏就是個絕密的去處。打扮詭異、行蹤鬼祟的魏局長不是被請進來的,而是被一個“茶藝師”打暈之後扛進來的……
蘇醒過來的魏局長,他的第一反應居然是覺得自己誤解了李蒙——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這個混蛋司馬,連自己堂堂一個公安局長的坑都敢挖,更何況一個小小的顧偉奇,李蒙才真正是神目如電的神探啊!
結果,任司馬如何解釋,魏然堅決就是不聽——魏局長覺得自己雖然被坑了,但至少“氣節”是不能丟的……
司馬被魏然的大義凜然給氣樂了。隻得直接把今天才新鮮出爐的那本,掛著“總參二部外勤特別顧問”名頭的小綠本扔了出來——原本不想裝B,結果有人逼著自己非裝B不可,人生真的很無奈……
其實,司馬扔出這個本本,自己也心存疑慮。他搞不清楚以魏局長這個級別,屬不屬於唬不住的那種情況。此時他暗下決心,回頭看看能不能幫童文和覃嵐幾個大忙,把這個據說經常性唬不住人的小綠本,換成上到省委書記、下到聯防隊員,能夠全部通殺的本本。
還好,魏局長的級別不高不低剛剛好,恰好屬於能夠被唬住的級別。
看著魏然終於冷靜了下來,司馬才淡淡的說道,“魏局,剛才不好意思,今天的事情暫時不能被太多人知道,所以我幾個手下警惕性高了點,還請您見諒。”
不過話是這麼說,他的臉上卻沒一點需要別人見諒的模樣,這反而進一步把魏局長唬住了——至少他以前接觸過的幾個國安、總參二部的NB人物,說起話來都這模樣……
隨後,被唬住的魏局長和唬人的司馬,倆人位置似乎調了個個兒。本來再怎麼非正式的訊問,也應該是魏然問,司馬答。現在則變成了,司馬說,魏然聽,魏然想說點啥的時候,還要先舉個手經過司馬同意才敢吭聲……
“……魏局,關於陳瀅萱和顧偉奇的關係大致就是這個樣子。正是因為那個顧偉奇,當天下午曾經用這些照片威脅陳瀅萱,致使她行為中出現的一些不合邏輯之處。後來,當她終於平靜下來之後,才告訴我聽,這樣我才在事後急著找顧偉奇。我想魏局您作為老警察,應該能想明白其中的因果。”
魏然在腦子裏串了一下案情,這個情況確實能夠很好的彌補證據鏈中缺失的重要一環。不過他又有了一個新的疑問,不過一看司馬有些淡漠的臉,就又把話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