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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剛走出大門,就聽到不遠處的馬路上,傳來一陣摘掉了消音器之後發動機巨大的轟鳴聲。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911以120邁以上的速度,沿著狹窄逼仄的馬路,向歌舞廳衝了過來。到了門口一個瀟灑的甩尾急刹,在距離司馬不到10米的地方堪堪停住。這讓司馬相當惱火,差點直接找郎永輝投訴,這都什麼人啊,這麼窄而且遍地是坑的馬路,你還敢跑120邁,找死也不是這個找法啊!
而這輛車本身更是讓司馬有些驚訝。這個年月,保時捷即便是在崇安這樣華夏有數的大城市也並不多見,更何況丹蘆這麼個小小的縣城。司馬想起自己來丹蘆時候經過的那條該死的路,還有縣城裏那些坑坑窪窪的馬路,心裏忍不住對著這輛911幾乎刮著地皮的底盤,念叨了兩聲“阿米豆腐”——根本就是摧殘啊!
車門打開,一個穿著休閑西服的青年男子從駕駛室裏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男子五官長的還算端正,可一身的痞氣和酒氣讓人感覺相當不舒服,隔著幾米司馬就能聞見清晰的酒臭味。
同時從副駕駛位置下來的那個女子,看起來倒是一臉清純,可是一張嘴就徹底把這個評語從司馬腦子裏趕跑了,順帶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女子用嗲到不行的丹蘆土話說道,“哎呀,於哥的技術好棒噢,小妹的心都快跳出來咯……”
那位於哥晃到女子身邊,臉上露出極其猥瑣的笑容,一手攬住女子的肩膀,另一隻手則是在女子胸前狠狠捏了一把,“跳到哪兒了?讓於哥幫你揉一揉好不好?”
“矮油~~~,這裏這麼多人,人家怎麼好意思嘛!”
“嫌人多不是?於哥馬上讓他們都消失好不好?”隨即,他扭頭衝著歌舞廳門口的四個保安叫到,“沒聽見你們小嫂子發話了?清場!讓所有人馬上給我滾!”說著,於哥伸手攬住女子的腰,另一隻手依然擱在女子的胸脯上,晃晃悠悠的向歌舞廳大門走去。
司馬暗叫晦氣,但是他也不想在情況不明的時候惹麻煩,他冷冷的看著這輛掛著“54911”車牌的第五代保時捷911,側身向後退了一步,讓出通道,準備等倆人過去後再離開。
可是就在兩個醉醺醺的家夥邁著迷蹤步走過他身邊的時候,於哥本就找不準節奏感的腿腳,一腳正好踢在女子那足有十公分高的鞋跟上,讓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一P股坐在了司馬麵前,還帶著於哥的身子也是一個趔趄,一頭撞進了旁邊一個保安的懷裏。
司馬一翻白眼,自己這特麼的算是衰神附體嗎?老老實實站在這兒都能撞上鬼,看這位於哥的做派,不遷怒自己的可能性根本等於零。
果不其然,從保安懷裏鑽出來的於哥臉上的猥瑣已經變成了一臉的陰狠,他伸出手指,指著一臉平淡的司馬陰擦擦的說,“小子,很麵生啊,敢杵在老子麵前冒充光棍,找死嗎?”
司馬不想惹事兒,並不意味著他怕事兒。事已至此,退讓顯然對於問題的解決沒什麼用,他也懶得廢話,渾身也爆發出一股濃厚的痞氣,一巴掌將於哥指著自己鼻子的手打落,嘴角一挑,露出一個邪邪的笑容,陰陽怪氣的開始放炮,“自個兒不會走路,就找根結實點的拐杖,真以為灌二兩貓尿就當自己是鐵拐李了?”
在於哥準備找司馬麻煩的時候,周圍的人在心裏,已經開始替這個倒黴的家夥默哀。可是司馬的態度,卻直接讓一圈人傻掉了,這小子腦袋秀逗了?
在丹蘆,敢這麼跟於少說話的人,早幾年就都已經去和土地城隍下棋了,這傻不愣登的小子哪兒蹦出來的?
司馬可不管他們楞不楞,扭臉大搖大擺的向外麵走去。路過911時,司馬促狹的故意踹了輪胎兩腳,弄的防盜器開始嗚嗚直叫,隨即扭臉衝於哥伸出一根中指,不屑的說道,“2B,給你一句溫馨提示,不會玩兒車就別玩兒,就這破路還敢這麼飆?小心哪天硌上一塊石頭,底盤直接散架,你就能當變形金剛了。”
司馬的揶揄,弄的於哥臉一陣紅一陣白。
本來他就喝的有點多,腦子反應比較慢,一直等到司馬已經走出快20米,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人給噴了!堂堂丹蘆於大少當著一大群人的麵,居然被人噴了!特娘的這還有木有天理了?!
於哥原本因為喝多就通紅的臉,迅速變成了紫色,氣的恨不能撞牆,他氣急敗壞的對幾個也愣在當場的保安和幫閑連踹帶罵道,“都特麼死人呐,把那小子抓回來,打!給我往死裏打!打死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