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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自然迅速傳到了付建國耳朵裏,聽到這個他臉色不由一變——這個事情自然不可能是從司馬那裏傳出來的。司馬不可能這麼傻,在事情還沒有落定之前,就開始放出風聲。萬一操作不成功,那司馬自己就徹底被頂在杠頭下不來台了。
不用說,肯定是其他幾家不甘心被司馬如此“訛詐”,故意營造出來的輿論。甚至有可能是餘家那些人醞釀的對司馬的另一次報複,終歸是要讓這個小鄉長裏外不是人。
他趕緊跑到司馬的辦公室,問問小鄉長有沒點什麼應對之策。這也算他上司馬賊船之前,對小鄉長的最後一次考驗,如果這次小鄉長能順利解決,自己這一百多斤就跟著他混,也應該不會太差。
說實話,雖然他確實有心靠上司馬,可那完全是看在司馬身後的神秘背景上麵。對於司馬在鄉長這個位置上,能否做出點什麼政績,他真沒抱太大的希望——農村的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絕大多數時候,還真不是有背景就能解決的。
不說別的,就是村子寨子裏,這些層出不窮的無聊閑漢、碎嘴婆子,天大的背景也拿他們沒轍,總不能因為別人扯兩句閑話,就讓省公安廳出麵抓人吧?
……
聽完付建國轉述的情況,司馬表麵上依然是一副渾不在意的閑適模樣。
他給付建國倒上茶,看似隨意的說道,“嗬嗬,這種事情是保不住密的。不過話說回來,建國書記,你們幾家究竟是怎麼想的?”
“呃……我覺得司馬鄉長您的這個考慮是很正確的,對廣大農民兄弟是很負責的……”
“得!得!建國書記您也別在這兒跟我戴高帽唱高調,我沒那麼高尚。不過,您是搞紀檢的,您老實跟我說,這些年你們這些人這個弄法,我扣你們個以權謀私不算過分吧?”
說話間,司馬的臉色逐漸變的冷淡,“其實,我也知道這是筆糊塗賬,也很難仔細的計算清楚。甚至連這些年的稅,我都還沒往裏算,如果都算齊了,這麼多年你們這麼個搞法,如果真折算案值下來也差不多小半個餘家了……你說,我已經大度到讓你們一次性解決、既往不咎了,你們還想鬧哪樣啊?”
聽司馬語氣變的有些不善,付建國腦門上的汗“唰”的就下來了。
他趕緊表明態度,用帶著點委屈的聲音說道,“是!您說的是,我其實已經決定讓我家小子,把他承包的農機站給退出來,再拿出200萬算作這些年給煙農的補償。不過……嗯,不過這需要其他人一起配合才行啊,隻有我們一家也弄不成事啊!”
司馬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笑意。他眯起眼睛看著付建國,“建國書記這個態度要得!其實這個事情解決之後,我可從來沒說過,以後你們就不能再沾這門生意了。你們有渠道,也有資金,該做依然可以去做,起點也比別人高出不少,無非是可能會有些競爭,賺的不如以前多罷了……但按照我們鄉的煙葉種植規模,每年弄個幾十上百萬應該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