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絕對,但是卻也十分普遍。
“不躲又能怎樣?梁威不會保護我和小草,我和小草根本沒有能力去麵對他的報複,你也不行,他的強大,我和你都無法抵抗。”吳亞茹有些悵然的答道。
雖然她沒提到他是誰,但是江帆卻依然猜到了。
吳亞茹口中的他,就是阿南。
“你錯了。”江帆笑著搖搖頭,能讓龍魂無法抵抗的人,貌似這世界上暫時還沒出現呢。
“我沒錯,你不知道他的凶殘,我親眼見到,他活活將一個人的脖子割斷,就在那個我差一點死掉的地方。”
吳亞茹似乎不願想起那段痛苦的回憶,言語間已經麵如白紙。
看著滿頭冷汗的吳亞茹,江帆從一邊抽出幾張紙巾,遞給了吳亞茹。
“恐懼不是壞事,你大可不必屏蔽掉那段記憶,對你來說,那樣的你,並不完整。”
江帆說完這番話,突然間覺得有些奇怪。
因為關於一個人是否完整的事情,貌似前不久阿木剛跟自己提過。
“我完整與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小草。”吳亞茹越說,臉色越蒼白,原本平靜的麵孔,情緒再一次有些失控。
“小草當時也在?”江帆抓住了吳亞茹話裏的重點,淡淡問道。
“嗯。”
吳亞茹點點頭,抿著自己的嘴唇,低聲道:“當時,我捂住了她的眼睛,但是我不知道,她到底看沒看到那血腥的畫麵…”
“這就是你不敢提及他任何消息的原因?”
江帆總算找到了答案,盡管,這答案並不讓人愉快。
“他說,如果從我嘴裏說出去半個和他有關的字眼,他會在我麵前,親手殺了小草。”吳亞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早已經泣不成聲。
良久,當吳亞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之後,卻又冷冷補充了一句:“當時,梁威就躲在一輛車子裏,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早就看見了他。”
萬念俱灰,往往都代表著心死。
至於後來所發生的一切事情,對吳亞茹而言,都已經無關緊要了。
她現在最重要,也是唯一的珍寶,就是自己的女兒小草。
作為母親,她會不惜一切代價的保護小草。
包括,向惡人低頭。
在這一刻,江帆發現,自己心裏頭,似乎有一股火在緩緩蔓延著。
而吳亞茹接下來的這番話,卻是讓江帆心底的火,徹底的燃燒起來。
“洛警官給我看過一張照片,說是那個想要把我活埋到地下的凶犯,那人的脖子上,有一朵綠色的櫻花紋身。”
吳亞茹說到這裏從一邊拿起了紙和筆,接著在上麵畫了起來。
不多時,一朵櫻花躍然紙上。
吳亞茹拿著自己畫的櫻花,看著江帆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他的手臂上,也有一朵一模一樣的綠色櫻花!”
吳亞茹之前所有的話加起來,都不如這一句話所傳遞的信息量大。
江帆聽到這裏鷹眸如電,厲芒閃爍,馬上追問道:“你確定他的身上也有同樣的紋身?”
“嗯。”
吳亞茹點點頭,十分肯定的說道:“我親眼看到的,他的左手…拿刀的手…”
“你不用太過擔心,洛警官已經安排了兩名警官保護你的安全,他們很快就會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