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停止不前,打攪了車上忘情的兩人,終於依依不舍地分開雙唇。
陳厚顏堪稱情場高手,女子的雀舌,怎經得起他翻雲攪動。剛才的接觸,他發現,這美人接吻經驗生疏,還比不了現代那些國中生,甚至連濕|吻,都需要他的引導,才能漸舌生津,看來古代男人,在某些方麵的確不行啊,需要自己這種人來發揚光大了。
帶著留念,從那淡淡胭脂香的唇瓣上離開,再看一眼,剛才和他忘情的美人,杏眼汪汪像滴了水那般,低頭羞愧地整理被弄亂的褻|衣,偶爾露出一抹雪白溝壑,令人血脈僨張。鵝蛋臉上,醉意退去,剩下的,就隻有迷人的暈紅出現。
“還留五百杯!下次再來渡你!”陳厚顏捧著美人那不沾煙塵的玉足,光潔柔滑,如玉如瓷,他甚至還不在乎地,在那彈性十足的小腿處,低頭吻了下去。
美人不厭,他又如何做不得那風|流郎君!
何況,這女子的玉足,饒他閱女無數,也不曾見過多餘。難怪世間會有人寫出,劃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那種淫|蕩的句子。
“嚶…!”
從未有過一個人男人,如此愛憐過自己。亦或者,性事壓抑太久,讓她快控製不住需求的身體。臨別前,被這男人,如此別樣的一吻,原打算逢場作戲的她,竟然控製不住內心的渴望,道:“嗬,你這冤家。奴家就住在前方不遠的白府,你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
玉齒輕咬,女子這一句,讓她完全變成了一個得不到滿足的閨怨少婦!
陳厚顏記下“白府”二字,整理自己衣裳,欲下車去。
“喂!”少婦聲音嬌啼:“奴家叫白芷晴!”
“白芷晴!”
陳厚顏記住了這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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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厚顏站在應天書院門前,抬頭看著那四個大字,覺得自己還能踏進課堂念書,簡直是一件怪事兒。
周圍也有許多學子,和他一樣,孤身一人來此,在書院前門出逗留片刻,似乎覺得看到l “榮華富貴”門檻,毅然埋頭紮進書院當中,大家互不認識,相逢隻是拱手作揖算見禮,以後就是同榜競爭的對手,故沒有過多寒暄。
古人,都是以讀書為貴,尤其是科舉盛行,對窮人可謂多出一條出頭之路,大多的家庭選擇供養子孫後代讀書,養成了讀書人自恃清高的德行。那種一見麵,就稱兄道弟的熱情,隻能出現在影視劇裏麵。
進書院,沿院門左側,擺著幾張入學登記造冊的書桌,幾個中年夫子模樣的人坐在那兒負責登記。
報名的學子不少,大多來自江南各州府,畢竟應天書院是出了名的狀元學府,許多人慕名前來,書院生源一向樂觀。
經過排隊,終於排到陳厚顏上前登記入學。
陳厚顏報上自己的姓名,那負責登記的夫子就在一本冊子上記錄下來。
“嗯,陳厚顏!”那夫子邊念,邊寫。寫到一半,突然停筆。
“等等,你就是陳厚顏?”那夫子抬頭看著陳厚顏詢問道。
陳厚顏點頭:“正是在下!”
那夫子原本一派嚴肅的表情,突然變得頗為和藹。並喚了身邊一個青衣侍童,在侍童耳邊嘀咕幾句,道:“院長大人要見公子,公子和這看門小童一起去吧。”
陳厚顏就認得猥瑣老頭,現在有人要見他,他已經猜出來,見他的人應該是猥瑣老頭前幾日說過的安排在金陵城的仆人。
“難道,應天書院的院長,是女人?”
猥瑣老頭說過,已在金陵城,安排兩個絕色佳人,不難想象,那位夫子口中的院長,應該就是女人了,熟悉武朝的曆史,對此不感奇怪,武則天登基之後,武朝女人的地位,已經和男人平等,經過幾百年的演變,女人做官亦常見。
跟著那青衣門童,穿過了長長的走廊,一座獨立精致兩層小閣樓聳立眼前。
帶路門童隻在閣樓前很遠處停下,道:“沒有大人的吩咐,我們不敢打擾,公子自己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