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商行之間的暗鬥(1 / 2)

詞曲在如今這時代,幾乎已經形成固定的格式,就算再怎麼修改,都離不開應有的規律。從那麵草坪上傳來的一首首旋律緊湊,詞意也頗為古韻的調子,根本就不是如今的曲調,就算一些古怪生僻的韻律,都不會唱成那樣,李蘭君這兒就可以百分百確定,唱出剛才那些曲子的也僅有此一家,否則她聽後斷然不會記不得出處。

如此看來,那就是那麵的人,自己寫的了!

心中帶著驚訝,能夠寫出哪些聽起來頗為考究唱腔的曲譜,這對於音律方麵的造詣,得要達到多高才能嫻熟應用。這年代熟悉音律的才子並不是沒有,但若是要完全改變固定的唱法,顯現出一種隨意輕快,幾乎是另一種風格的唱法,想來肯定在音律方麵,已經達到大師級別的地步。

總之,肯定是精通音律的人,才能擅自這樣改變唱法,否則傳出去,還不被天下的樂曲家罵死。

“剛才那幾首歌曲,倒也是不錯的,私下唱出,也不會有人說狂妄。”李蘭君的記憶非常好,僅僅是聽過一遍,大概就能摸索出那些調子的音符,抱著古琴的手指敲擊著琴體,輕輕唱了出來。

“幾首歌曲,放佛都是不同的故事.....”她自言自語,剛才聽得那麵的人,唱過這些曲子後,自己再照著唱了一遍,卻是發下,包含在曲子裏麵的詞意,竟然華麗優美,仿佛在訴說著一個個故事。而那些故事,就好像活靈活現出現在自己眼前。

這,便是新詞曲的魅力麼?

被那麵的新奇的曲風吸引,竟然忘記了離開。不過,那麵卻是在唱過幾首歌曲之後,便是沒了聲音。李蘭君這兒有些意猶未盡的等待著,希望還能多聽得兩首,畢竟是終日研究詞曲的人兒,對於碰上自己專業方麵的事兒,總是想要吸取百家之長。

那麵遲遲沒有聲音,李蘭君終究是不願繼續等下去,邁著步子,有些流連忘返的離開。走的時候,腦袋裏還在想著,那麵會不會再唱呢。

雨紛紛,舊故裏草木深!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

嗬,挺美的!

如此想著,舍不得離開此地,三步一回頭,便是想要繼續在聽一首別樣的詞曲就行了。

草坪上,身邊的白芷晴已經入睡,她睡得非常恬靜,甚至偶爾還往陳厚顏懷裏鑽兩下,像隻春日的小貓。

估計是太累了吧,白家的生意,雖說不算太大,但她一個女人,忙裏忙外,沒有人和她分擔,這在自己以前那個時代,簡直就是獨立能幹的女強人類型。

這種人,看似堅強,其實是最脆弱的。她們非常需要能解心語的人陪在身邊,為那些工作中遇到的煩心事兒找個傾訴的對象。

將手放在白芷晴的腰間,隔著薄薄的衣裳,能感覺到那衣裳下健康的彈性肌膚。可惜並沒有使壞的念頭,隨手扯了根草咬在嘴裏,苦澀中帶著一絲甘甜,很享受現在安靜的時光,身邊有美人陪伴,生活也過得閑淡不驚,不用擔心隨時想著是否麵臨生死危機。

前世無論幹什麼,總是繃緊著一根神經絲毫不敢鬆懈,這一世,倒是樂的輕鬆。

慢慢的有了些睡意,便是靠著白芷晴眯了一會兒。

也不知睡了多久,做了些稀奇古怪的夢,感覺鼻子上傳來異癢,抬手抓去,白芷晴的皓腕,就被抓在手裏。往自己懷裏一扯,正在做壞事兒的白芷晴,措不及防地被他抱在懷裏。

“唔,你這壞人,快起來了。”有幾分羞意的輕喚。掙紮幾下無果之後,便是徹底認命了。誰叫這壞人力氣太大,被他抱在懷裏,那還有掙脫的希望。說好的唱歌個自己聽,卻是自己先睡了過去。

親昵地占了些便宜,便從草坪上起來。

那麵的棋友還圍在一起下棋,秦老告別友人似乎也回來了。怕是應該過去啊,不然等會兒那幾個老頭,定會一致口伐自己。

看著白芷晴整理完畢淩亂的衣服,陳厚顏邁步走在前麵,白芷晴帶著羞意跟在後麵。兩人從那麵山坳間的草坪走出來,這麵幾個老頭看見了,隻是笑了笑。

誰不曾年輕過,都是過來人,就不必羨煞了。

“年輕真好啊!”兩人來到棋桌邊,閑著無事的徐雲亭徐老頭,大有深意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