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
古香古色的閣樓裏,一名身穿中山裝的年輕男子形色匆匆,邊跑邊叫。
之後,原本被厲行風拜訪過的那間密室進來了一批人,為首那人一頭銀絲如瀑,渾身上下也是清一色的白。因麵紗遮臉,隻留一雙犀利狠絕的眼,似要俯視一切。
“你是說,這裏的監控全都被破壞了?”
“是!”
來了一身幹練,赫然就是之前在台上解說的主持人。於是我們暫且就稱呼此人為主持人好了。
白衣人環視了一圈,踱步來到一盞不起眼的玻璃櫃前。纖塵不染的手指拂過一處撚磨,聲音嘶啞而詭異。
“嗬,你不是說,這樣萬物一失的嘛?”
主持人一臉慚愧,“是屬下失職,屬下這就去調取全市的監控,一定將寶物追回!”
“哎!”
白衣人抬手組織了他,不急不慢到,“這事兒不急,那戒指在你我這裏都研究了這麼久。還是沒想出頭緒。倒是不如就讓它暫時放在那人手裏,你派人監視著就好。”
主持人恍然大悟臉,“我明白了!這就派人去查!”
等主持人離開後,身後的幾人也都打起了精神等待指示,白衣人到哪,他們就跟到哪。
白衣人猛的一回頭,其他人立刻全都不動了。
“說了多少遍,不要離我太近!耳朵都不想要了是嗎?”
白衣人顯然是生氣了,那些手下立刻整齊劃一的大步後退,瞬間拉開了與白衣人之間的距離。
白衣人這才滿意的轉過頭,又望著那被厲行風踩過的清淡痕跡出神了起來。
丟東西的不急,搶東西的倒是激動的不行。
另一邊,池邵陽拿著那精致的絲絨小盒,神采飛揚的擺弄了不知道第幾遍,卻就是不打開。看的周圍一幹手下好奇的就差把眼珠子扣下來塞進去,看看那能令他們池老大這麼在乎的寶物究竟長什麼樣子。
厲行風終於是等的不耐煩了,皺眉道:“我還有事,你如果不驗貨,我就先走了。”
池邵陽聞言,收起盒子,笑道:“不用驗貨了,我知道是真的。不愧是古物派的,厲先生你一出生,就這麼大彩頭。今日要不是有厲先生,我還不知道要被那群廢物氣成什麼樣呢!”
“不用。”
聽著這話似乎要往厲行風不希望的方向發展,眼看著合同工就要被定位長期工了,於是伸手打斷了池邵陽的捧高高。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情況有變,比預計的要多些波折,酬勞翻倍。”
池邵陽臉一僵,“翻倍?厲先生,我之前給你的酬勞,可不算少吧?”
在厲行風答應接受之前,明明是一副要什麼給什麼的態度,現在寶物到手了,就立刻態度大變,看樣子,池邵陽也不是什麼大度的主兒。
也是,混黑道的,有幾個像厲行風似的,掛著壞人的名頭幹著五四好青年的活兒?
“你可以不同意,不過我既然能搶回來,自然也能送回去。”
池邵陽看了下四周的手下,本來知情的人就不多,加上奇虎,攏共也就那五六個人。於是老大這一眼的“暗送秋波”,房間立刻又隻剩下了厲行風和池邵陽兩人單獨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