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到盡頭,烈遙推門而入,身後跟著譚辛蔚。這個包廂應該是韶光最大的了,巨型真皮沙發上的正中間坐了比辛和薛淩徹,藍眼睛的比辛懷裏有個美麗的De國女子,而薛淩徹懷裏空空,顯然是在等自己。
“過來!”薛淩徹開口,拍拍自己身旁的座位,示意譚辛蔚過去。某女小心翼翼走過去,腳踝處隱隱作痛,還好崴的不狠,否則要出糗了。
宮樾和烈遙坐在一側,並沒有玩女人,薛淩徹的身後站著兩個黑衣保鏢。
“別到處亂看!”薛淩徹在她的耳邊輕輕說道,炙熱的鼻息噴灑在耳際,引起一陣陣騷動,這男的太誘惑人了。
譚辛蔚臉頰紅紅,點點頭。薛淩徹一臂攬過來,摟著她纖細柔軟的腰,手感還不錯。稍一用力,使她依偎在他的懷裏。渾身僵硬的譚辛蔚有些難為情的低下頭想掩蓋自己的羞澀,卻被薛淩徹輕易看穿。
“原來譚警官這麼容易羞澀,不是挺硬氣的嗎?”低頭對她似乎說著什麼曖昧話語,實則隻有當事人知道的是什麼內容。說完,在臉頰處留下一吻。外人看來,多親昵的舉動啊。
“你到底想怎麼樣?”譚辛蔚害怕了,說到底還是會怕的,否則也不會跟進來,還不是因為鬥不過他,任其宰割。
“陪我。”兩個字尤其簡單,卻隱藏了不少內容。
譚辛蔚伸手擰了他的健腰,雖然是後腰,但還是被人捕捉到了這“親密”的動作。
“如果是為兩年前的事,那我向你道歉,你放我走吧。”剛擰完人家的皮肉,又變的楚楚可憐,甚至眼角含淚認真注視他幽深的眼眸。
薛淩徹與她對視幾秒之後,冷笑一聲,沒有說話,抬正頭直視前方,仿佛很得意的樣子。
“這位美麗的東方女子是?”比辛開口,還真是頭一回看見薛淩徹如此曖昧又有點邪意的眼神,曾經就算玩女人也不似這般,曖昧得有點讓人發怵,那邪意又從何而來?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忍不住打起情罵起俏來。從這個女人一進來兩個人就開始嘀嘀咕咕……嘖,這個女人甚至還有點眼熟……
“未婚妻!”
對於比辛歪頭不斷打量譚辛蔚的動作和困惑的眼神,似乎在回憶什麼的樣子有了戒備。是啊,在坐的除了宮樾和比辛的女人之外,都曾與譚辛蔚打過交道,比辛差點就記起她了……
“噗!咳咳咳……”品酒的烈遙差點嗆死自己,而宮樾又是一臉不滿驚異地斜瞪著大哥的“未婚妻”。
譚辛蔚小手握拳,一拳頭過去錘了薛淩徹的胸膛,誰讓他胡說八道。可外人看來不過又是打情罵俏罷了,薛淩徹握著她握拳的手,包裹住。
“她比較調皮,脾氣不好,見笑了。”薛淩徹麵帶微笑自顧自地是說著。其實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定是比辛因為剛剛自己和譚辛蔚的交頭接耳而看出什麼了,自己不給他滿意的答複顯得不把人家看在眼裏,那交易就泡湯了。比辛這人太過自負,並且一肚子壞水,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他還想和她好好玩玩呢,可不能讓比辛鑽了什麼空子。
“想走?把爺伺候舒服了再說。”薛淩徹再次與她咬耳朵,邪肆裏透著色的眸子嚇壞了她。
“哈哈,幾日不見,薛老大人生大事已定。改日一定送上賀禮!隻是……”這個比辛,油嘴滑舌的。不過倒也沒多想,薛淩徹也快三十歲了,家族裏催他結婚也不是不可能,可就是感覺哪裏不對勁。
“隻是什麼?”薛淩徹禮貌的淺笑。比辛果然有想法。難道認出來了?
“沒什麼,我們繼續吧。”沒再多想,生意才是正事。
薛淩徹以笑點頭回應,還別說。這個擁有四分之一Ruidian血統的男人,生得一副好皮囊不說,連人前性情都如此謙和優雅。雙眼皮下一雙黑色的眸子熠熠生輝,深棕的發色,英俊的麵龐,側臉尤其誘人,魅惑的下巴,迷人的俏鼻,深度引誘的薄唇……嘖嘖嘖,怎麼看,怎麼喜歡,連皮膚都那麼白嫩美好,有著白人血統就是不一樣,真不知道這麼美的男人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能夠如此成功的掌控著清禾城的命脈,各國政要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站在世界頂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即便是黑社會,那也做得響當當,讓人望塵莫及。一定不缺貌若天仙的女人,讓她來陪他,除了折磨她,真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理由。
讓一個警察如此看著兩個龍頭老大進行非法交易,正氣混然一身的譚辛蔚又毫無製止的能力,如果他想折磨她,那他做到了。不僅如此,連自己身體都被他禁錮了,身為正義化身的她簡直有辱使命,愧對人民。
“清禾城的貨,我自然是放心的,價格高是應該的,可是……。”這個比辛明顯討價還價:“如果我拉了關熠一同下單,薛老大可否高抬貴手,劃了那一筆運費?”
譚辛蔚聽到關熠,耳朵立馬豎起來了,表情有著微妙的變化,胸腔有所起伏,看來是來情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