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擊斃犀牛王(2 / 3)

猴王本來就極矮極猥鎖,反倒成為眾人取樂的對象,而胃口大開。隻要大家開心,猴王無所不用其極地表演醜動作、笨動作、傻姿勢,博得客人們陣陣掌聲,無不交口稱讚而豪飲。

猴王為了討得總長的歡心,燙疤每次給總長斟的酒,猴王都要端起總長的酒杯、做幾個不重複的怪動作,那擠眉弄眼、抓耳撓腮、扯毛咧嘴等醜劇,惹得全場掌聲雷動;總長也被逗得連連直拍猴頭而開懷大笑。

總長每拍一次猴頭,猴王就要從不同的角度、不同的姿勢倒地翻滾,令全場大開眼界!

大家酒足飯飽的時候,已有不少人講話時舌頭不聽使喚,嶺色曲傑總長也慢慢兩眼呆癡,兩眼總往上翻,陣陣酒嗝弄得他不停地抽搐。他後來站起來勸酒時,竟然兩腿一軟,一碗酒不偏不倚,正好潑在燙疤臉上,而自己滑落在酒桌下。

燙疤中頭彩似的興奮異常,一邊拱手勸大家繼續;一邊扶總長進寢室休息。

總長被燙疤及其衛兵小心翼翼地、連背帶拖地弄進臥室,放在床榻之上。

燙疤看了一眼衛兵,衛兵心領神會地站到門外警戒。

燙疤站在總長床頭:“對不起了,我尊敬的總長!我這麼多年來,為您賣命、為您貪占而又大部分孝敬給您,就是為了借您這條船過江;但是,您永遠都不可能讓我越過您,做您的頂頭上司。所以,您如今已沒什麼價值了,反而成為我的絆腳石,我隻得把您搬開了!再見了,祝您往生到西方淨土去吧!”

燙疤猙獰的臉上,燙疤更紅更紫,雙手一抖,右手抓住總長的頭蓋骨,左手捏牢總長的下巴,正待一擰,而令總長頸脖“哢嚓”一聲扭斷;突然,不知何時牆角一條巨蟒閃電般地飛過來,纏住了自己的脖子,被用力一拉,自己倒飛而撞在牆上,先撲牆、後又撲地,被撞得眼冒金星。

燙疤畢竟是從死人堆中爬出來的驍將,多年的征戰、打鬥是不可能浪得虛名的。他立刻明白了眼前的局勢,自己脖子上的不是什麼蟒蛇,而是一條套馬索,那一頭就是那隻惡心的猴子。

猴王就地十八滾來到燙疤眼前,舉起匕首來割其脖頸;燙疤是何許人物,豈能如此就範?

燙疤憑空一挺,居然在落地的同時,而又虎步向前,掌擊猴頭——這都在同一瞬間完成的秒殺!

猴子之所以被封為猴王,除了天生神力外,就是比所有的猴子更機警、更敏捷,真可謂“見影便行、聞息而隱”的絕世高手!

當燙疤掌襲向頭頂的一刹那,猴王一個猴弓身、險險地避其鋒芒,那擦頭皮而過的裂碑掌,其掌力霸道、空前絕後,竟將猴毛括出一撮。猴王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及敏捷,竄到牆上兩米,又借著牆壁的反彈力,飄飛到燙疤的身後偷襲;燙疤也矮身閃過,從另一個角度起身欲抓猴頭時,熱羅從總長的床頭帳幔中,突襲燙疤,燙疤看都沒往後看,反手一掌硬擊在熱羅的胸膛上,熱羅頓感熱血翻湧,呼吸狂噴。熱羅心想:“好霸道的掌力!”

鷹王從室內帳幔的上方飄出,從空中往下悄無聲息地俯衝,準備用那長臂閃電般地捏碎燙疤的喉結;燙疤亦未向上看,準確快速地伸手抓住鷹王的手臂,往地上摜去,準備摔死他。

幸虧鷹王練就了一身的雄鷹衝刺(俯衝地麵)的真本事,被摔入地上的一刹那,另一隻手與一隻腳一點地就飛起,蕩向燙疤的側方。

燙疤冷笑道:“就憑你們這幾個可憐蟲,能擋我的好事?”他邊說邊指向總長;但他的笑容僵住了,因為他指向總長的手,被總長輕輕撥開了。

笑容可掬的總長說:“帕巴將軍(燙疤),如果我沒醉,你就沒機會得手了,你現在收手還來得及!趕緊收回叛亂的命令,為國出力,繳滅外道軍,還可以立功受獎!”

燙疤臉上到處都呈現疤塊狀:“不可能,不可能!是我親自給您斟的酒,就是神仙喝那麼多酒,也醉成爛泥了,您怎麼可能沒醉呢?”

嶺色曲傑總長撫摸猴頭:“是我的兒子用戲法,將你斟的酒,全換成了清水,你沒看見他端起我的酒杯,總要做一個怪動作嗎?那是障眼法,當局者迷、貪心者更迷呀!快下令吧,約束你的手下吧,你已沒有選擇!”

燙疤見總長精力四射地端坐如王,身後站著雄赳赳、氣昂昂的獅王、龍王、虎王、熱羅,身前兩邊侍立著猴王與蛇王,門口更駭人——胖子已將自己的衛兵撕成兩半,一手提一半地看著自己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