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廳裏的小芳打發走了自己的父親之後拿著一邊的報紙隨意的翻看著,看見詹永利衣不遮體的跑出來,頓時嚇了一跳,驚呼出聲:“啊……詹永利你變態……”
方便之後詹永利頓時覺得整個人都好了許多,莫名其妙的感覺好像通暢了許多,就像是一根被汙泥堵住的管道一樣,在大量的衝下液體的時候,連帶著汙泥也跟著排出去了,瞬間通暢了很多,有種百步穿楊的感覺。
詹永利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才注意到客廳小芳的存在,躲在衛生間的門後麵連哄帶嚇的說道:“王小芳我告訴你不準偷看啊?”
小芳有些無語的撇了撇眼睛說道:“誰稀罕看啊?快回去。”小芳說完之後就將報紙擋在眼前,同時身體也側過去了一些。
詹永利本不是這樣害羞的性格,隻因為自從知道自己有這樣難堪的疾病之後,腰部以下便是自己的禁區,不要說是讓人看見了,就連聽到別人說他的腿怎麼樣的時候,他都會暴跳如雷的,與其說暴跳如雷不如說詹永利再以這樣的方式來掩飾自己的自卑。
一溜煙兒詹永利便跑回到了臥室,剛一進屋吳雲就看見了他身體的反應,吳雲好笑的問道:“小芳在客廳幹嘛?”
“看報紙呢。”詹永利隨意的回答說。
“我靠,人家看個報紙就把你弄成這樣不至於吧你?這麼沒有出息?”
聽到吳雲的話詹永利才感覺到什麼一樣低頭看向自己,心裏清楚自己一定是路過客廳的時候,腦袋不由自主的幻想起了小芳無意中看到自己之後的情形,所以身體就發生了變化。
頓時詹永利的心裏各種糾結,有些羞憤,還有激動,更重要的是好久沒有這樣的感覺又回來了,吳雲見詹永利的表情不停的變化著,好笑的遞給他一個被子,然後直接說道:“一口氣把這盆中藥喝下去,多去幾次廁所,一周之後你就是個男人了。”
“你什麼意思啊?我怎麼不是男人了,你剛剛不也看見了?我……”很奇怪的詹永利剛才的聲音還是尖銳刺耳的,現在竟恢複正常了?渾厚帶有磁性的聲音聽起來就讓人覺得這個男人一定年少力強。
詹永利聽到自己的聲音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剛剛是我在說話嗎?”
吳雲滿頭的黑線,無奈的說道:“放心,這屋子裏麵隻有你才會極力的辯解自己是男人的。”
“哈哈,哥們你真是太神了啊?等著我明天就給你送一個齊天大聖的錦旗。哈哈……真是華佗在世啊。”詹永利一邊大笑著一邊穿好了衣服,朝著外麵走去。
吳雲有些不理解,自己是華佗在世為什麼要送一個齊天大聖的錦?
“吳大哥,你點了他的笑穴嗎?他怎麼了?隻顧著笑也不理人。”小芳一臉疑惑的問道。
“哈哈,不用管他,可能治好了隱疾,神經錯亂又複發了。”
最近的天氣都比較炎熱,吳雲一直在房間裏麵研究著毒素沒有出屋,在窗戶前麵栽了幾盆藥草,小芳也順利的找到了一個幼兒教師的工作。
這天,陳林再次從隔壁的窗戶爬到屋頂又爬到吳雲的房間,剛一跳進來就嘿嘿的笑了一下說道:“吳大哥,你看我最近的武功進步了沒有啊?我可一直是按照你的吩咐練習的。”
“別驕傲了,你現在的三腳貓招式還不算是武功呢,倒是我上次教你的一些簡單的傷口治療方法你學會了沒有啊,以後要是有個大事小情的,你也可以自己先處理下傷口,不至於因為時間的拖延惡化,對了,黃立春呢,他今天怎麼沒跟你黏在一起啊。”
“那個早就會了。”陳林大大咧咧的回答,隨後繼續說道:“黃毛啊,他去染頭發了,黑頭發一出來他就鬧心,估計現在染完了在酒館等咱們兩呢,他找了一個工作掙到點錢,所以要請哥幾個喝酒。”
“哈哈,走吧,一說酒我也好長時間沒喝了,今天好好的讓立春放放血。”
一座鼓樓建築的大街,一個醒目的牌匾立在中間,大大的酒館二字占據了大街重心的三分之二,這條街主要以賣酒為主,家家都是酒館,全世界特色的酒在這裏都能找到。
吳雲跟陳林按照地址來到酒館看見已經坐在那裏的黃毛大聲的說道:“黃毛你今天可是要大出血啊?竟然請我們兩個到這裏來喝酒,不知道這裏很貴嗎?”
“你大爺,你在叫我黃毛我把你腦袋打到肚子裏去。”黃毛順手扔向陳林一雙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