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馳的趕到附屬醫院,吳雲將車子停下,抱著已經昏迷不醒的蘇冰心快步朝著樓上走了過去。
雖然已經用銀針封住了蘇冰心腿上的穴道,可是蛇毒蔓延之下蘇冰心的呼吸越來越微弱,也不知道那花斑小蛇是什麼種類,吳雲心急之下直接跑到了樓上吳用的辦公室。
“這是怎麼了?”吳用正在辦公室裏打盹,看見吳雲抱著昏迷不醒的蘇冰心走了進來,頓時上前緊張的問道。
“沒時間多說了,快點來幫我!”吳雲將蘇冰心放在沙發上,沉聲衝吳用說道。
“這是被蛇咬了!”看著蘇冰心小腿上的傷口,吳用一臉驚訝的說道。
傷口不大,但是蘇冰心的腿上竟然一片烏黑,臉色蒼白嘴唇發紫,像是中了劇毒一般,吳用還沒有見過這種病例,臉上一片震驚。
“恐怕不是蛇毒那麼簡單!”吳雲深吸一口氣,從懷裏拿出了銀針,沉聲說道。
一般的毒蛇毒液根本沒有腐蝕性,可是那條花斑小蛇體型不大,卻非常致命,吳雲猜想是有人要對自己下手。
吳用站著看吳雲用銀針封住了蘇冰心身上的幾處大穴,張口衝他說道:“我去找點血清!”
等到吳用出去之後,吳雲將蘇冰心的衣服撕開,看見那蛇毒已經蔓延到了她的小腹,頓時皺起了眉頭。
正想接著下針,可是當吳雲看見蘇冰心那小腿上的傷口處似乎有一朵暗紅色的花瓣形狀,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原來是南洋邪術!”
剛才在來的路上吳雲就懷疑是有人想謀害自己,一條小蛇就算是劇毒蛇也不可能有這麼大的毒性,蘇冰心被咬了也就七八分鍾的時間,傷口沒有出現紅腫,而且也沒有毒血流出,吳雲心裏就已經起了懷疑。
現在看來,恐怕蘇冰心中的不是蛇毒,而是南洋邪術的蠱毒。
下蠱是南洋的幾大邪術之一,本來用蠱治病隻流傳在華夏南方的一些地區部落,可是在發展到南洋的時候卻被某些人利用,延伸出來了蠱毒一脈,之前的巫老坤就是很擅長下蠱。
將蘇冰心的衣服穿好,吳雲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站了起來,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眉頭輕輕皺了起來。
今天和蘇冰心一起出門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在競拍會場也沒什麼事情發生,但是上車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車裏竟然出現了那條花斑小蛇,應該是有人故意放進去的。
“是他!”
吳雲的腦海中閃過了一個人的身影,那個跟著自己從大廈裏麵出來的黑袍老者。
當初在競拍會場的時候那老者就不住的觀察自己,出來的時候還跟在自己身後,肯定是他做的手腳。
正在吳雲考慮該如何給蘇冰心解毒的時候,口袋裏麵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吳老弟,不好了,冷小姐出事了!”電話裏傳來了劉元緊張的聲音,周圍似乎還有些嘈雜,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怎麼了?”聽見冷曉曦也出事了,吳雲眼中一冷,張嘴沉聲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冷小姐忽然昏倒在了車裏,身上也沒什麼傷口,我正帶著她在醫院做檢查呢!”
從會場離開的時候,劉元送冷曉曦回去,半路上看見冷曉曦的車子卻忽然熄火了,掉頭一看才發現冷曉曦正臉色發紫的趴在方向盤之上,呼吸雖然還算平穩,可是人卻昏迷不醒,嚇得劉元趕忙開車將她送到了醫院。
“哪家醫院?”
“附屬醫院,這邊比較近!”劉元在樓下的大廳裏不斷的踱著步,緊張的說道。
“我在樓上,馬上下去!”吳雲掛斷電話,推門走了出去。
“吳老弟,你怎麼也在這裏啊?”掛斷電話沒多久,就看見吳雲急急忙忙的從上麵跑了下來,劉元愣了一下出聲問道。
“冰心也受傷了,正在上麵躺著呢!”吳雲站在病房外麵隔著玻璃朝病床上的冷曉曦看了一眼,皺著眉頭說道。
“什麼?弟妹也受傷了?究竟怎麼回事?”劉元聽見吳雲的話,頓時大驚失色的問道。
“我想是有人要對付我們!”吳雲扭頭看了劉元一眼,正色說道,隨後推開病房的大門,快步走了進去。
“哪個兔崽子做的?告訴我,我去扒了他的皮!”劉元聽吳雲說是有人背後動手腳,頓時氣得臉色發青,有些激動的衝吳雲喊道。
“還沒有證據,治病要緊!”
吳雲觀察了一下床上冷曉曦的情況,沉聲說了一句,之後喊來兩個護士,讓他們推著病床來到了吳用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