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座啞然。
“偶像都能忘了名字?你在消遣我?”商於海不依了。
王大玉的胖臉抽搐了幾下,陪著笑圓場:“打牌打牌,別嚇著了這丫頭,讓她玩著想想,或許就想起來了。”
商於海壓根兒就不甩她,她隻好訕訕地閉了嘴。
坐在商於海對麵的那個女職員秉承了上司的意願,也嬌滴滴地靠在胖張總身邊撒嬌救場:
“張胖子,你瞧瞧,商爺怎麼這樣,顯然是他突然加大了籌碼,把米家妹子嚇得連偶像是誰都忘了,他這擺明是欺負我們倆沒有王姐的腰粗,存心賭那麼大,讓我們輸到脫……”她的話在撞到氣場強大的某人短不及一秒的掃視中,生生咽下了喉嚨。
米小小深吸一口氣,靠,不過是一句話,這麼點子事兒用得著這樣揪住不放?
有錢了不起?有勢了不起?米小小咬牙,旋即挫敗,她別說有勢了,就是有點子錢,也不至於來到這種地方找虐,找抽。
思及此處,米小小放在桌子下邊的雙拳緩緩鬆開,挑眉有些為難地對著商於海嬌俏一笑,撒嬌道:“商爺,你就一定要知道嗎?”
聲音軟軟糯糯的,胖子驚得嘴巴張得老大,這模樣,這聲音,軟得哪個男人聽了都想硬。
商於海好像被電到,抖抖身上的雞皮疙瘩,用半秒鍾消化掉她柔弱討好的表情,驚詫那小眼神怎麼那麼怪——點頭。
心底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米小小笑得甜甜的,帶著絲絲邪惡,字正腔圓地吐出了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河莉秀。
滿座鎮住,都盯著商於海,還真是很像變性男河莉秀!
噗——商於海無風也淩亂。
漂亮得過分的臉詭異地抽搐了——這是在拿他消遣!
女職員和王大玉張大嘴巴,驚駭地對視一眼,飛快地埋下頭,憋著笑渾身直抖。
米小小一臉認錯的表情,俏俏地向商於海嘟唇埋怨道:“人家本不想說的,你非要聽。”
那眼神中的狡黠得意瞧得商於海無端地牙疼,她的緊張呢?她的狼狽呢?
瞧人家小姑娘的手腕,多少年了,周圍還沒有人敢如此與他開玩笑。
放下心裏的不舒服,這奇異的感覺也不賴,用純粹商人的眼光來看,或許,她真是個不錯的人選!
想清楚這些,商於海笑得別有深意說:“河莉秀,挺好,等什麼時候他來咱們這裏撈金,我一定帶著你去與偶像近距離接觸。”
“真的?商爺您真大方,那就先謝了。”……
張胖子覷著商於海越來越和悅的臉色,看那小丫頭越笑越無邪,暗叫不好,當即硬著頭皮笑道:
“打牌打牌,莎莎,小小,商爺錢多了燒手,提高籌碼是想幫你們倆買衣服啊,這樣好了,咱們四個人,一萬塊為底線,輸光了錢,可以脫衣服抵債,你們倆女人一件衣服頂五千,我們倆輸的話掏錢,或者陪著脫,一件衣服頂兩千好了,商爺,這樣行不?”
張胖子諂媚地出著餿主意討好商於海。
王大玉一指頭點在張胖子的頭上,假惺惺地罵他:
“呀呀呀,呸!你這豬頭,當著這麼小的姑娘家你說這話,都不嫌丟人?老姐陪你打的時候,咋不玩脫衣服哪?”
張胖子腆著臉上下打量她,拉著她的手揉揉,故作嫌棄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