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抬手推倒她的牌看,老天爺,兩個暗杠自摸雙,他打了這麼多年的牌,第一次遇到這樣絕的牌。
“難怪我聽坊間的人說,小小打牌,不能讓她摸到骰子,果然不是唬人的,嘖嘖,她的手指,真貴氣,今晚她這是第二次摸到骰子!”
對麵的莎莎驚訝之後,就是一疊聲的讚歎,順手抓住她的手端詳,納悶地說:“你這鬼畫符一樣的指甲油是不是招財的?”
“招財?”米小小瞧瞧上黑下粉的指甲圖案,旋即眉飛色舞地忽悠道,“莎莎姐真聰明,瞧瞧這黑色是錢的本質,粉紅是錢的顏色,個個指甲都這樣塗,摸到哪裏錢就從哪來。”
商於海瞧著小臉上那得意明豔的笑,心都化了,爽快地丟了剩餘的四千塊過來,桃花眼瞟著米小小邪魅一笑,說:
“這圖案瞧著是藏汙納垢的,怎麼就又變成招財的?”他的話意有所指。
“財不就是汙垢嗎?”米小小頭都不抬地數錢。
“痛快,這妹子嘴巴利落,今晚也算是開了眼,往常這樣的牌局都是道聽途說的,不是親身經曆,難以置信;三個老手這種程度的圍追堵截,都能讓你翻了身,還真算個人物,商爺今晚認栽。”
說完湊到她耳邊小聲地問:“妹子,你說,讓商爺脫哪件?”
沁雅舒爽的男性氣息讓米小小慌不迭地趔身讓開。
掩飾一般扭頭看看王大玉:“王姨,別客氣,你說讓他脫哪件好呢,牌品如人品,商爺可是有言在先。”
那小模樣傲嬌到不行,說完也不抬頭,兀自美滋滋地瞧著錢笑。
王大玉傻傻地張著嘴,這丫頭竟然真的讓商爺輸到脫衣服,嘿嘿,她要是說了算,她倒是想讓他脫了小內褲,問題是,她敢嗎。
當即摸摸鼻子咽咽口水說:“小小,別逗你王姨,這是你贏的彩頭,自然是你說了算,阿姨跟著你開開眼就行。”
說著眼珠子勾勾地瞅著秦少,隻差流口水了。
米小小瞧著錢,開心程度近乎心花怒放,她抬頭看看兩個瞧著商於海雙眼放光的女人,當即也學著她們的模樣,努力讓自己目光火辣。
什麼樣的妖孽能在這樣的有色眼睛下鎮定自若呢?
“這樣啊,”小丫頭的眼睛瞧著他的身體轉呀轉地,吊得商於海兩眼直抽,她才放了話,“那就脫——上衣好了。”
這話讓滿座越等越玄幻的心髒倏的就碎得落掉了一地渣滓——這丫頭是個口硬心軟的,天賜良機就這樣讓她給白送了!
商於海睨著她,笑得百媚頓生,挪揄道:“料得你也就這點膽子。”
也再不說什麼,站起身,纖長的手指彈琴一樣,解開了領口和袖端的扣子,胳膊拉起衣襟,往上一撐,結實白皙的腰身露了出來。
肩頭筋骨糾結,充滿著力道,腰腹緊致,沒有絲毫贅肉,尤其是胸部凸起的兩個玫紅的點點,讓兩個資深色女不由看得臉熱心跳。
商於海一向對自己的身材足夠驕傲,滿意地看著那兩張口水滴答的女人的臉,可是米小小那張似乎越來越糾結的小臉,讓他不滿地出聲:“怎麼,不滿意?”
米小小老實地點點頭,手指尖尖探過去,指著他的腰腹認真地數著一二三四五六,遺憾地咂咂嘴說:“不是說男生標準完美的身材,都是八塊腹肌的嘛,怎麼這裏隻有六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