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忽然扯到了這裏,米小小,你怎麼就一點也不講理。”祁禦澤壓根兒不能理解她這話推出來的邏輯。
“當著我的麵都能眉目傳情、暗通款曲了,還讓我講理?講理?怎麼講理?戀人之間需要講什麼理?”米小小理直氣壯反駁。
祁禦澤聽得不由樂了,瞧著她怒發衝冠的模樣,不由撲哧一笑:“這可是你說的,戀人之間不需要講理的。”
米小小怔了一下,覺得自己的話沒錯,明知道她吃醋了,還一句那女人的不好都不舍得說,當真是氣死她了,哄哄她會委屈死嗎。
祁禦澤薄唇邪肆地一抿,下一刻,低頭壓製她。
這——這——怎麼忽然變狼人了?
祁禦澤越吻越覺得她甜美,身體漸漸就熱起來。
卻知道不能急,就不甘不願地放開她:“不需要講理多好,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米小小抬手摸摸那滾燙的小臉,抿抿木木的腫腫的唇,迷迷蒙蒙地覺得不能就這樣被拿下了:
“你——你怎麼能突然這樣?什麼邏輯?”
“我們家寶貝小小的邏輯!你的話怎麼推出來的,我的邏輯也是怎麼推出來的。”祁禦澤懶懶地抿唇對她笑,意有所指。
米小小一閃念,頓時啞口無言,卻還是嘴硬:“那——那個花思雨,你當真對她沒有感覺?”
“你明明知道的,還問?有感覺哪裏會這樣對你。”
祁禦澤親了兩口,舒服多了。
“那你怎麼還稱讚她有氣質,眼睛會說話?”
“明明是你說的。”
“你肯定了啊!”
“我否定你的看法,你不該更——”祁禦澤覺得和她繞不清了,嘴巴可以做的事情很多啊,這丫頭怎麼就迷戀上了和他鬥嘴了?
“我不該更怎樣?”米小小豎起汗毛,好像小刺蝟。
祁禦澤抿抿唇:“這裏不是吵架鬥嘴的地方,咱們回房裏慢慢說好了。”
“回房就回房,誰怕你!”米小小掙開他的胳膊,轉身回臥室,她一定要盤問出拿著他解毒靈藥的女人是誰,不然她這心兒怎麼都無法安放。
到了床上,米小小已經收斂了剛才的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他一躺下,她就乖乖地小貓兒一樣地滾到了他身邊。
祁禦澤滿意地眯眼,他算是摸出了規律,這小女人頭腦太靈光,隻有在這裏的時候,才可能會有些小迷糊,在其他的地方,都是他自找罪受。
“你昨晚說的中毒的解藥難搞,那女人是不是花思雨?”米小小一想到抱著自己的堅強臂膀竟然中毒受控,哪裏還舍得給他添堵。
“什麼中毒?什麼解藥?”祁禦澤有些納悶,他說過這話嗎?
“你昨晚吃飯的時候,不是突然難受得受不了嗎?你當時說了中毒的,還說有女人有獨門的解藥就是不願意給你。”
米小小有些急了。
祁禦澤努力地回想昨晚的事情,登時笑了:
“我是不是說那毒一時半會兒要不了命,可是,吃不到解藥,就會非常要命?”
“嗯嗯,你說那有解藥的那個女人特小氣,很貴的獨門秘方,用錢也買不到。”米小小連連點頭,繼續引導他說話。
祁禦澤笑吟吟地揚揚眉:“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