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香菜香充溢期間,讓他的胃暖暖的,食欲慢慢地滋長。
“你去衝一個戰鬥澡,給你五分鍾,出來開飯。”米小小推推他,讓他退出廚房。
祁禦澤不動,麵無表情:“戰鬥澡不行,飯後一起洗。”
說著進了廚房洗手。
米小小在他的身後磨牙,裝——假正經!
一起洗就一起洗,又不是沒有一起洗過!
遂過去盛飯端菜。
兩人坐在餐桌前開始吃飯,祁禦澤開門見山道:“今天下午的事情,你自己給說該怎麼罰?”
“聖人不是說食不言嗎?”米小小一看這廝,一桌子菜壓根兒都糊弄不過去,不由軟軟地說。
“你啥時候食不言過?”祁禦澤鬱悶,飯桌邊那小嘴巴和話簍子一樣,張開口就滔滔不絕,現在想起食不言了。
“正因為以前沒有過,今兒才想試試。”米小小期期艾艾地對嘴。
“以前沒有過,今兒才想試試?我以前對你沒有做過的事情也很多,你要想試試食不言,咱們就挨個都試試。”
祁禦澤不緊不慢道。
“額——如果——我是說如果啊——咳咳——我堅持食不言,你會想試什麼?”
米小小小心地試探道。
祁禦澤看她還不死心,妄圖逃過一劫,就很認真地考慮了一會兒,道:
“哦,我想試的那就多了,比如竹筍炒肉啦,皮鞭吊打啦,膝蓋跪鍵盤啦什麼的,小孩子犯錯,家長一般都用的那些常見的招數,也沒有什麼獨特創新的。”
米小小那小臉頓時就耷拉了,她小聲說:“我坦白,我認罪,我不該把你丟到山上,可那是為了讓你反省啊;
我沒有在路口等你,是覺得你從山上下來,一定會怒火中燒加上欲火中燒,狠狠地揍我一頓的;
我沒有把你的東西給你,是擔心你通過手機,找人攔住我;
我不接聽手機,是擔心泄露部隊的高級秘密,你的手機哪裏是我能接聽的?我連看一眼都怕泄密。”
祁禦澤瞧著她那越說越氣憤的小臉,怎麼覺得她這不像是反省,倒像是控訴了。
什麼叫顛倒黑白,什麼強詞奪理,聽聽她那小嘴就明白了。
祁禦澤黑著臉說:“這就是你反思的?再給一次機會,你要是還敢給我這樣胡謅,看我怎麼訓你。”
米小小感覺到他身上的寒氣,明白必須老實了,隻好可憐巴巴地望著他說:“我開著車出去玩,沒有給你個信兒,讓你很擔心;
我取了你的卡去健身俱樂部消費,讓你付賬單,屬於——額——屬於小偷行為。”
說著忽然想到了什麼,小臉生動地笑著湊到他的臉前頭道:
“對了,我今天給林老敬了茶正式拜師了,還見到了他的兩個朋友,一個時髦的老紳士硬要讓我叫爺爺,額——我抵擋不住他的魅力,就叫了;
你都不知道,那位老先生的派頭,明星一樣——藝術家一樣——簡直無法描述他的魅力,這麼說吧,他就是老中青幼鹹宜,隻要是女人,都能輕易地屈服於他的魅力;
唉,我琢磨著,你要是到了那個年紀,恐怕怎麼都不可能有那範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