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於海是成功的商人,大不了他不走時尚這條路,可他的生意照樣一天天地壯大;
而你不走商業路線,就目前的情況看,正是你事業遇到瓶頸的關鍵期,錯過了他這個好盟友,會很遺憾的。”
米小小的口才一貫很好,常年的底層生活,讓她對人情世故看得很透,能輕易地辨識出人的貪欲和私心,她把商於海對大師的好處進行了刻意的強化,不希望這一對極品男之間鬧不愉快,更多的是她有些不希望業嫻把商於海拐走,那賤人怎麼配得上商於海。
“我明白商總和你之間的關係了,估計除了祁步長作為你們友誼的支撐點之外,也有點惺惺相惜的意思,你們兩個人都情商高得不同尋常;
好了,我現在不覺得委屈心疼了,那麼點錢買你這一番話,讓我茅塞頓開,挺值得的。”
大師笑得很明朗,他很少欣賞什麼人,卻不可避免地對米小小另眼相看,一個這樣嫩綽的小丫頭能同時吸引祁禦澤和商於海這樣兩個性格迥異的男子,確實有過人之處。
隻是聽聽她這番話,他就明白她不是單憑狐媚手段收了祁步長,羨慕啊,有些人天生腦瓜子裏的褶皺就比普通人多得多。
兩個人不再說什麼,底妝都打好了,開始最精致的麵部妝容了。
兩個人連呼吸都屏得細細的,生怕觸動了細微的小動作,影響到妝容。
明亮的化妝燈下,米小小細小的肌膚紋理都清清楚楚,她沉靜地閉著眼睛,等著他那能讓她神采煥發的手指。
大師耐心細致地給米小小畫了鮮濃適度的淡妝,讓她有些稚嫩的小臉顯出些成熟女人的嫵媚來,今天是她第一次在祁禦澤的圈子裏亮相,必須有壓得住人的氣勢。
他端詳了良久,拿起剪刀把她的短發擦擦擦地修剪了一番,打理好,然後退後兩步看看,這次滿意地笑了。
米小小幾步走到鏡子前,隻見裏邊的她果然是不一樣的驚豔。
她驚喜地眨眨眼,幻想了一下自己和祁禦澤站在一起的情況,對他笑著道謝:“你這技藝稱得上是悟道了,什麼樣的一張臉估計從你的手底下經過,都會變成美女吧!”
大師微微頷首,對米小小擺擺手,讓她進入一側的衣帽間,把準備好的配套的首飾衣物指給她,讓她一一換了看效果。
米小小看著麵前的四五套連標牌都沒有拆開的貌似很清涼的晚禮服,不由苦笑。
抬手摸摸,料子很柔軟,也不算薄,抖抖看,竟然還有衣料本身水波一樣彈動的質感。
大師出了工作間,讓兩個女助手進去幫米小小整理衣服。
然後又把等候的老丁和另一間辦公室的助手喊過來,讓他們一起鑒賞,幫著米小小挑出最合適大眾眼光的服裝來。
畢竟這次酒會不是選美,更不是要達到鶴立雞群的效果,而是親近、親和還有無聲無息地融入人群,顯示一種低調的高雅。
大師知道人的眼光都是有局限性的,他的目光引領時尚,超越現實生活太多了,這麼多層次眼界不同的人,如果能同時看中一套行頭,那簡直就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