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認識了,那家夥簡直就是我的克星,我一見到她就事事不順。”宇文婷婷恨恨然。
“聽起來這故事好像挺曲折的。”宇文青柏興味盎然地問。
“是挺曲折的,這女的陰險毒辣,手段高超,栽在她手裏的人多了,關鍵是她夠狠。”宇文婷婷努力地組織能夠描述米小小的語言。
“是挺狠的。”宇文青柏抬手揉揉那個被她踩得到現在還發麻的肩膀。
“叔叔,她打你了?她竟然敢動手,這賤人,我這就去收拾她!”宇文婷婷警覺到他的動作,明白過來不由氣得直哆嗦,“這太欺負人了,我找她去,一定要打回來。”宇文婷婷說著摩拳擦掌地就要恨恨地幫他報仇。
“嗬嗬,婷婷,一場誤會而已,對了,她怎麼狠了。”宇文青柏嘴角抽抽,幾乎要笑噴了,怎麼小一代的女孩子都這麼的彪悍了,一副憑著拳頭打天下的模樣。
“額,這個啊,還真不好說,她對看不順眼的人或者得罪她的人,手下是毫不留情的;關鍵是她對自己也夠狠,訓練場上那都是玩命一樣地練;
說實在話,這樣的女孩子——唉,還是讓人心生敬佩的成分多。”
宇文婷婷猶猶豫豫地整理著自己的觀點,說著就歎了口氣。
“怎麼了?”宇文青柏問。
“叔叔,你是不是真的病了?”宇文婷婷忽然想到了什麼,關切地問。
啊?
宇文青柏被她的話雷得囧囧然。
宇文婷婷看到宇文青柏的神色,汗滴滴地連連擺手解釋道:
“叔叔,我說的病不是米小小嘴裏的那個意思,是——是——唉——這一頓飯的時間,你上衛生間的時間比呆在雅座的時間長得多了——嗬嗬,如果肚子不舒服,要看醫生的,聽說國內的水汙染很嚴重,很多從外邊回來的人都會有這種水土不服的情況,估計需要好幾天的適應期。”
宇文青柏接收到完整的信息,那臉是說不出的哭笑不得,壓低聲音示意侄女兒保密:“進去吧,我沒事,剛剛的事不準提哦。”
宇文婷婷連忙心領神會地點頭,讓人不舒服的事情,她一貫都會選擇性地遺忘,人活著本身就是為了享受,無能為力的事情太多了,能不找虐就好好找樂子吧。
再說林杏燃不明白自己的心裏為什麼惴惴不安地隻想逃開,明明是讓她恨得刻骨銘心的一個人啊,為什麼一看到他那委屈的淚水就止不住地想要往下落?
正坐在雅座裏邊閑話的婆媳倆聽得急促的腳步聲響起,都莫名其妙地把目光移到了門口,隻聽得嘩啦一聲,出現在眼前的是失魂落魄的林杏燃。
隻見她回身迅速地把門拉緊,然後愣愣轉身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旋即目瞪口呆地瞪著麵前的兩個女人,好半晌她才想起麵對的那兩張驚愕不已的麵孔是米小小的婆婆和大嫂。
“親家母,怎麼了?”張雲萍被她那蒼白的臉色嚇了一跳,連忙站起身把她往座位上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