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啊,我可沒有膽子說什麼昨晚安慰你的話,更沒有折騰你,這話從何說起啊。”商於海聽著那內涵豐富的埋怨,八卦因子瞬間就自動沸騰著補充那限製級的想象。
米小小的手一哆嗦,飛快地掛斷手機丟了。
大腦還是莫名其妙,那聲音咋那麼奇怪?
她眨巴眨巴一點也不再惺忪的睡眼,無可奈何地滑下了床,蹲下撿起來那臥在地毯上的手機,按亮了屏幕,翻開了來電顯示的目錄,小心地看看——啊啊啊,要死了,果然是商於海那家夥,她欲哭無淚地再次想要埋了自己。
“嗡嗡嗡——”她的手機又響了。
看著上邊跳躍一般閃著的商於海的名字,米小小抬手揉揉有些發紅的麵頰,鎮定地拍拍心口,滿臉不爽地接了電話:
“妞兒,幾點了還賴床?”商於海的聲音裏帶著掩飾不住的愉悅。
“我賴床關你什麼事?有事快說,有屁快放。”米小小無意中被他聽去了私密的話,有些羞惱,轉而一想,她什麼樣的人那貨最清楚,索性厚了臉皮更加肆無忌憚。
“唉,我一大早被你家男人從床上挖起來,讓我到你家提親去,你不回來一趟嗎?”商於海幾乎能夠想到米小小那張堪比醉蝦的小臉,心情更舒暢了。
這樣不端著假麵的妞兒挺有意思。
“回來?你現在在哪?”米小小驚悚了。
“在你家的客廳,一個人被晾著,隻有兩個管事的陪著笑臉沒話找話地說著,沒意思死了!
準確來說,我現在是坐在你家衛生間裏的洗臉台上,找了借口躲這裏喊你一聲,你爸你媽你外公,估計都覺得這婚期時間太緊了,幹脆躲了不見我。”
商於海想到祁禦澤那黑臉,不由苦笑,耳邊響起那家夥危險的笑聲:“要是二月份不能讓我結婚,你晚上的床上就甭想有女人,做和尚咱們哥倆一起。”
他的床上甭想有女人?那怎麼成!
他都忘了一個人睡覺是什麼感覺了,還是不嚐試比較好。
“躲了不見你?嗬嗬,怎麼可能?你別說是做媒這樣的好事了,就是你去我家做客,我們家人別提會多樂了,排著隊迎接你,怎麼可能躲你?”米小小皺眉問。
“反正我來這裏已經半個小時了,進來的時候,就有人去喊你外公回來了,你爸爸倒是見了,說了幾句話,說這事情得喊你媽過來,他這一走,到現在都沒露麵。”
商於海想想今天早上祁禦澤剛掛了電話,祁家的司機就把媒人提親需要帶的材料和各種禮物都給他送了過來。
“哦——這樣啊,估計有這個可能,那個時間,我也覺得挺緊張的。”
畢竟媽媽要是聽說商於海去了,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地磨蹭著不出來。
難道她真的很介意結婚的時間緊?
米小小想著,就順著媽媽的態度說的,對她來說,結婚自然是越快越好了,畢竟愛情對她來說是件公開體麵溫暖的事情。
畢竟她現在夜夜睡在祁禦澤的大床上,大院子裏圍著祁禦澤轉的人太多了,無論她敏不敏感,她都覺得她的一舉一動絕對受人關注,會招人笑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