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真是骨灰級的老妖精,隻是一句話都能讓人的心酥酥麻麻地融化。
剛好一曲終了,王小洛率先回過神,心底罵著妖孽,就直接抬手毫不禮貌地推了祁禦澤讓他轉身離開,順手又拉著馬超的衣袖,快步往外走了,他的話語帶著笑聲傳過來:
“嗬嗬,兩位美女,你們這麼亮眼,不會缺少舞伴的,我們就先把馬超借走用一用哦!”
趙豔麗看著接連壞事的王小洛,氣得想跺腳,恨不得一腳踢死他,再看看周圍那些含笑看著她們的男士,隻能溫婉抿唇。
可是看著祁禦澤那假裝客氣又無奈地回頭的側臉,她順著他的視線看向花飄雨,後者正微笑著,優雅地抬起手腕告別。
“花姐姐,你還真能忍,我從來都沒有聽過祁大哥說出那麼難聽刻薄的話。”趙豔麗心裏不舒服,哪裏會讓花飄雨舒服。
花飄雨對她微笑道:“你沒有聽過?這很正常,有些話、有些毫不掩飾的真性情,隻能對著某些信賴的人才可能說出來,我曾經傷害過他,他有怨氣就證明他沒有釋懷,你明白嗎?”
“不明白。”趙豔麗幹脆地說,一副匪夷所思的表情,回想祁禦澤的話,那樣一番話要是對著她說的,她估計直接就該眼淚狂飆、掩麵而奔了。
“你被保護得太好了,我嬌嫩的小花兒,想要明白,往後邊看著就行了。”
花飄雨對趙豔麗得意地拋了個媚眼,把視線轉向了身邊正在殷勤地請她跳舞的男子身上,然後身姿輕靈地跟著他旋轉到了舞池裏。
王小洛推著他們倆不容分說出了門,一直固執地讓他們走到車隊邊,這讓兩個男人又好氣又好笑。
祁禦澤不爽地瞪他:“你知不知道這樣離開,有點落荒而逃的味道?”
“嘿嘿,有什麼話咱們上車說去,一幫大男人,和女人有什麼計較的。”王小洛嘿嘿幹笑,幫他們開了車門,他可沒有惹惱祁禦澤的膽子。
“就是,祁頭兒——不,我是不是改叫你祁步長比較好?”馬超訕笑著開了車門坐了進去問。
“祁步長?你叫一聲試試!”祁禦澤不爽地威脅道,以壯聲威一般,嘭地一聲關上車門。
“額——那女人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花飄雨?”王小洛看車內空間安全了,就賊心不死地問。
“什麼傳說?”祁禦澤扭頭透過車窗看了眼那透明的玻璃舞廳,那裏站著的人哪裏還有蹤影,仿佛剛才的相遇不過就是個不真實的夢境而已。
“嗬嗬,你要是忘了,我們還提那些做什麼!對了,我回來聽說你正在研製什麼章魚計劃之類的事情,是真的嗎?”
馬超笑著轉移了話題,他剛剛和花飄雨跳過舞,看她對祁禦澤毫不掩飾的熟稔,麵對祁禦澤那冰冷的態度還能笑出聲來,覺得這女人段數不一般,還是少提為妙。
“你怎麼知道的,你嶽父告訴你的?”祁禦澤似笑非笑地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