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仇舊恨加到一起,嗬嗬,不用策略去從林軒宇身上下手,林汗青會虐死你的!
當然這些商於海沒有說,以他的脾性,有好戲看,幹嘛非得煞風景啊!
祁禦澤他們的車隊一到門口,就看到頭戴遮陽帽、精神抖擻的祁大友從院內的花架下樂顛顛地迎出來,隻見他穿著背帶工裝亞麻短褲,上配花短袖,一副時尚老人無國界的模樣,背著手,站在路邊等。
車子開到距離他不遠的地方就停了下來,祁大友眼巴巴地瞪著那貼著貼膜的車窗,仿佛這樣就能看到他心心念念地記掛的小重孫兒一般。
“哎呀,看看爺爺這模樣,真是羨慕啊,不知道咱們老了是不是有這樣的神采!”商於海嘖嘖讚歎。
祁禦澤白了他一眼:“你多少愛惜點身體,別什麼過度,估計也會有這麼一天的。”
“嗬嗬,如果不能那個什麼什麼過度,活這麼老什麼意思嘛?”商於海的嘴巴夠刻薄的,顯然他很懼怕老境不舉。
祁禦澤失笑:“德行!”
商於海開了車門下車。
祁大友樂顛顛地繞過來,一看是商於海,一邊探著頭往裏看,一邊應付道:“於海啊,真是稀客。”
然後眼巴巴地看著祁禦澤小心翼翼地抱著小萌仔矮身從車內下來,直接無視商於海,擺擺手示意他靠邊站,自己笑眯眯地雙眼放光地湊過去喊:“寶寶——”
聲音又輕又柔,突然輕了沒了,無奈地歎口氣,變成一副惋惜不已的模樣:“這孩子怎麼大白天的睡覺啊!”
祁禦澤看著繞著兒子轉、急得有點抓耳撓腮的爺爺,不由笑道:
“這小子早上五點多就起來蹦躂了,然後去酒店見你們,興奮得不得了;
又帶到林家一圈,往常十點半就會睡一小覺,今天形勢所迫,到過了中午才合眼,讓於海過去陪你殺幾盤,他估計會醒了;
這樣弄醒他,睜開眼看不到米小小,不定會多鬧人;
對了,我媽呢?”
祁大友聽了祁禦澤的話,知道小孩子見生人會費很大的精神,就也不再纏了:
“她午休了,讓四點之後再喊她,估計也是見著孫子興奮過頭了,你小聲點,抱寶寶去睡,醒了喊我哦。”
祁禦澤點頭,抱著兒子徑直往主樓走去。
祁大友這才轉身看到商於海:“去殺一盤?”
商於海忙不迭地搖頭,做出要走的模樣:“我也要去客房午休的,多熱的天。”
祁大友連忙抬手拉了他的胳膊:“殺一盤,我這就讓保姆幫你準備客房。”
“不用了,這房子是我裝的,我給自己留的有房間。”商於海大刺刺地說著,絲毫沒有陪他的意思。
“呀呀呀你小子別裝了,我這樣的對手是容易遇到的?錯過了,你可別後悔!”祁大友不明白往常商於海看到他都是屁顛屁顛地追著他下棋,今兒竟然開始裝矜持了。
“不後悔,我已經把象棋戒了,省得手癢找不到對手再心癢。”商於海攤攤手笑吟吟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