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約定過的,你不僅不給我電話,還關機,你明知道我會擔心的,還是這麼做了,你就是折磨我。”
祁禦澤呢喃著耍賴一般,輕輕把她放在床上,合身壓了過去,那吻不停地落在她的額頭臉頰,一點點地往下移動,點火一般讓她難耐,短短的髭須紮得她生疼又酥麻。
米小小視線一垂,雙手連忙死死地揪住胸口的浴巾,不讓它們脫落下去:“別這樣,別——”
祁禦澤胳膊按在她的身體兩側,低頭看著她那含羞帶怯的小模樣,抿唇輕笑,單手撐著床,另一隻手抓了浴巾輕易就從她身上剝了下去:
“你知道怎麼做,才會讓我對你溫柔一些,或者你也很壓抑,渴望著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一些。”
祁禦澤說著胳膊一用力,輕易就讓米小小產生了任人魚肉的無力感。
米小小被折騰得一身都是汗津津的,祁禦澤很久都礙於寶寶的視聽,不敢動作過大,憋了好久了,加上今天白天經曆的壓抑擔憂,這會兒全都化成熱情,酣暢淋漓地發泄了一回。
米小小因為這是自己的家,生怕驚動什麼人,連哼一聲都不曾,不過她被欺負狠了,也拿牙齒上的,咬著他的肩膀,咬得牙關發酸。
事畢,祁禦澤摸著肩膀上清晰的齒痕,痛得他直皺眉頭:“你是屬小狗的,牙齒夠利的。”
米小小呲呲牙:“感謝我口下留情,再這樣欺負我,我會咬下來一塊讓你看看。”
“你也得感謝我身下留情,真的要懲罰你,這種程度可不夠,以後不準再關機,不準再這樣折磨我,嗬嗬,或者你折磨我的精神,我折磨你的身體,咱們各得其樂。”
祁禦澤溫柔地抱了她,安撫地拍著她的背。
“這樣相互折磨著挺好的。”米小小疲憊地蜷縮了身體,在他懷裏找了舒適的位置躺好,扭了一下被他折騰得發痛的小腰,痛得小嘴嘶嘶地抽了口冷氣。
“這就受不了了?”祁禦澤低眉瞧著她緊緊地皺著的眉心,伸手擠到她後背和床鋪的縫隙間順著脊椎一點點地幫她揉著。
米小小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這筆帳早晚會向你討回來,別囂張了。”
“嗬嗬,好喜歡你這嘴硬不服軟的小模樣。”祁禦澤把她摟到懷裏輕聲笑著,這樣的夜晚真的好甜蜜。
“咱們的婚事你有什麼打算?”米小小雖然有些累,不過最擔憂的問題自然還是要問的。
“我明天就和商於海一起來府上拜訪。”祁禦澤很坦白。
“額,你們好像不夠分量。”米小小眼皮都不抬。
“哦?”祁禦澤認真地看了米小小的神色,問道,“讓咱媽過來,怎麼樣?”
米小小一聽他提到張雲萍,猛然就睜開了眼睛,迷迷糊糊的瞪得圓滾滾的眼睛,顯示出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
米小小的視線一點點地聚焦,凝聚到祁禦澤睇視著她的視線上,有些幹幹地一笑:“咱媽——她——她會不會很不待見我。”
祁禦澤認真地看了她道:“你胡想什麼哪,她就是那樣的人,習慣了居高臨下,有點難親近,但是她也知道誰是自己的親人,怎麼可能會不待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