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哪裏?”
軒修清楚記得自己是被淹死了,怎麼會來到這個地方?就算被救活也得在醫院呀。
時間回到2小時前。
當時軒修正在街上走著回家,突然半路殺出一輛黑色轎車,橫在軒修麵前,下來兩個黃毛大漢把軒修迅雷不及掩耳拖入了車內,相比大漢健壯的身軀,軒修如同小雞仔,反抗很無力。
軒修本是華國第一學府最年輕的院士,曾榮獲所在領域的最高榮譽-諾貝爾獎,更被總統接見過,所謂前程一片大好。
當被拖入車內時,軒修就知道,應該是敵國又想從他口中套出他掌握的機密。
曾經敵國派人金錢收買他,美女誘惑他,想撬開他的口,套出他的話。可惜每次金錢他收下了,美女他享用了,可機密就是不說。
憑著無賴性子敵國一次次無功而返,這次他們終於沒耐心了嗎?
一進入轎車,軒修就在副駕駛上看見了上次一夜七次郎的黑發女郎,那滋味深入骨髓,美妙無比,軒修現在都無法忘懷。可此時,那名黑發女郎正對他怒目而視,如果目光可以殺人,軒修已死了無數次。軒修做賊心虛,趕緊低下了頭。
“玄煙小姐,不要著急,老板說了,我們得先得到那秘密,之後他便隨你處置了。”此時駕車的胖子操著一口濃厚敵國口音的蹩腳中文說道,說完輕笑一聲,似乎對殺人習以為常。
“我要把他碎屍萬段!”玄煙咬牙切齒,用飽含戾氣的美眸死死盯住軒修,在憤怒即將爆發之際深吸口氣強壓下憤怒,軒修甚至能感受到彌漫車內的絲絲殺氣。
玄煙用小刀朝軒修脖子比劃了下,意思明顯。
我會殺了你的!
軒修心底一沉。
完了,落這女人手裏還有活命機會嗎?軒修骨子裏的偏執猛然爆發。既然我死,你們也別想活!軒修腦袋一熱直衝上前抓住了方向盤,猛然一拉,巨大慣性讓所有人紛紛向右倒,隻有軒修死死地抓住方向盤。
軒修自己都沒發現這偏執怎麼形成的,也許是兒時與人爭食物被打時卻死命咬住對方不鬆口而埋下的偏執種子,即便現在已經獲得常人難企及的成就,這種子也沒隨時間泯滅。
此時黑色轎車正駛在國道上,而國道左右都是湖泊,軒修一拉,轎車毫無意外掉入了水中。
冰涼刺骨的湖水刺激著軒修神經,軒修感到肺腔火辣辣的疼,手腳不能動彈,軒修想:“我軒修一生下來就父母凋零,也沒親戚朋友,現在有4人陪我死,也不算賠。”
眼前湖水逐漸變模糊,在意識消失前一刹那,軒修唯一念頭是:賺了,然後便沒有了意識。
醒來便來到了這個地方。
現在軒修回想到這事仍心有餘悸,感歎那時的勇敢,居然有同歸於盡的魄力,不過他也從這事中感受到了生命可貴和瀕死的可怕,除痛苦外,還有一種身處冰冷內心無比孤寂的感覺,軒修下定決心,既然上天沒讓我死,就不輕言放棄。
軒修左右望了望,荒郊野嶺,渺無人煙,人影都沒有。
誰把我放在這的?又有什麼目的?難道是惡作劇?還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