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和鬆玉荷的小動作雖然很隱秘,瞞得了別人,卻無法瞞過他的眼睛。
一想到周天已經成功將鬆家兩位小姐收入懷中,麻衣子看向鬆仁的眼神多了幾分憐憫,真是一個可憐的老頭,擁有鬆家這麼大的家產又能如何?
唯一的兒子被他盯上,而他的三個美麗女兒估計全都逃不過周天的魔掌,真是一個可憐人。
麻衣子喝著美酒,心中高加顯得卓爾不群,隻有他一個人是明白人,其他人都是一群俗人,俗不可耐。
“周神醫,我敬佩你的醫術超群,可是你不應該差手我們鬆家的家事。”鬆仁多了幾杯酒,終於壯著膽氣說道。
他雖然不願意得罪周天,可是這種情況下,他碧血有所抉擇,不然就是丟他們鬆家的臉麵。
“鬆家大爺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何時參與你們鬆家的家事呢?”周天輕輕一笑,左手又在鬆玉荷的小手上劃過,讓鬆玉荷感到一陣憤怒以及從內心深處冒出來的刺激感。
“雖然我不願意承認,但她是鬆家逆女,而你與她走得太近了。”鬆仁目光直視周天,帶有一股從商場上打拚出來的淩厲。
鬆玉簟剛想嘲諷一句,什麼逆女?為何不說是逆父呢!周天輕輕搖頭道:“我與誰走得近,這不是你能夠決定的。說句不好聽的,你們鬆家雖然不凡,可在我眼裏,跟尋常老百姓沒有什麼區別。你說,如果我想對付你們鬆家,結局會是怎麼樣?”
鬆仁臉色瞬間難看起來,他沒想到周天一點麵子也不留。
鬆玉簟聞言心中感動不已,她知道周天這是想要為自己出一口氣。
“我鬆家雖然不是什麼豪門大戶,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威脅的!”鬆仁冷然道。
“何必說這樣的大話呢?光是一個南宮家的老太爺,鬆家就不是對手,更何況是我親自出手。”周天眉頭一挑,語氣冰冷。
沒錯,他就是想要給鬆玉簟出口氣。鬆玉簟以一個女子之軀,卻敢直接找上他,並且前往深山老林裏麵的祖墳,這份對鬆家的孝心,絕對做不得假。可鬆仁偏偏不知道哪根筋搭錯,態度如此惡劣,恨不得將鬆玉簟趕出去,甚至搞些小動作,要讓鬆玉簟難堪。
他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
鬆仁氣得快要站起來,這是威脅!想他在商場上叱吒風雲,什麼時候被人這樣威脅過,而且是在自己的家裏麵,在自己的兒女麵前!
鬆俊脖子一縮,這位姐夫還真是無比強勢啊,可這樣得罪自己未來的嶽父真的好嗎?難道他想帶著大姐私奔?
鬆玉凝則是默默吃著飯菜,剛才自己父親想要讓大姐難堪,她沒有說話,現在她同樣不會說話。
鬆玉荷倒是想說,可自己的小手還在周天手中撰著,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你既然說她是逆女,那我身為她的朋友,我想我應該有資格問上一句,她究竟做錯了什麼?”周天步步緊逼。
“她做錯了什麼?她有做對什麼嗎?違背父命,便是不孝!謀害親弟,更是大罪!知錯不改,毫無悔恨之心,這不是逆女還是什麼!正好,今天所有的人都在,我便宣布一件事!從今日起,鬆玉簟將被驅逐鬆家!永遠不得踏入鬆家大門一步!”鬆仁站起來,手掌在餐桌上一拍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