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人不太理解她那話是什麼意思,都奇怪地看著她。
還是老太太問了一句:“三丫頭,皓宇腳脖子受傷了麼?”
聽她問起,司徒皓宇麵色窘了窘,忙上前撲到老太太跟前,拉著她的胳膊,撒嬌道:“老太太,你別聽三姐亂說,我的腳脖子可沒有受傷。不過是昨兒個不小心崴了一下,擦了些藥酒,又休息了一晚上,今兒已經沒事了,老太太不用再將這事放在心上。”
“恩,沒事就好,以後小心些。”老太太摸了摸他的腦袋,默了片刻,又抬頭看向大少爺,語含關切地問道,“紫晴最近可還好?她如今可是雙身子的人,萬事都需得小心謹慎,一點兒也馬虎不得的,讓身邊的丫頭婆子都好生伺候著。還有補品安胎藥什麼的,每天可都要記得按時吃,她這可是一人吃兩人補,營養萬萬缺不得。”
“老太太的話,孫兒都記住了。”司徒皓軒點了點頭,又道,“紫晴的身子一直都調養得不錯,又有母親時常過來叮囑照料,還隔三差五地就會請大夫來診視脈象,跟前伺候的丫鬟婆子們也個個都是盡心盡力,未敢有絲毫怠慢,所以老太太無需擔憂掛心。”
“既然你們每個人都這麼謹慎細心地照料著,那我就放心了。”老太太滿意地笑了笑,頓了頓,又囑咐道,“你有空的時候也多陪陪紫晴,別隻顧著外麵的生意而忘了家裏的媳婦。你不急著做父親,我這老婆子還急著抱曾孫呢。”
“孫兒會的。”司徒皓軒淡淡地應了一聲,“老太太若是沒什麼別的吩咐,那孫兒就先退下了。”
“恩,去吧。”老太太朝他點了點頭,又看向司徒皓梵、司徒皓傑和司徒皓宇,慈聲道,“你們三個也回去罷,這會子怕是還沒用過早膳,別餓著了。”
三人忙又給老太太道過萬福,這才跟在司徒皓軒身後退了出去。
臨走前,司徒皓宇那小正太又朝烈鸞歌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亮閃閃的大眼中還極快地劃過一抹惡作劇的光芒。
烈鸞歌暗自笑了笑,心忖著這小正太是想要找機會捉弄自己麼?
被老太太留下陪她用過早飯,又說了會子話,這才讓她回去。
從養心居出來,外麵太陽已經升了起來,清晨的陽光很是明媚柔和,空氣也格外的清新,還夾雜著淡淡的花香,吸入鼻中很是宜人精神。
烈鸞歌完全地放鬆下來,一邊悠閑地欣賞著沿路的景致,一邊不疾不徐地往梨香苑行去。經過一座假山的時候,猛的感覺有什麼東西掉到了自己的頭頂上。
伸手摸了摸,觸感軟軟的,待拿下來放到眼前一看,立時嚇得臉色都白了,居然是她素來最怕也最覺惡心的毛毛蟲。
她從小到大不怕蛇不怕鼠也不怕蜘蛛和蟑螂,唯獨怕這類多足多毛、蠕動著爬行的軟體動物。別說她是黑道頭號女梟就不可以怕這種體積小小的東西,這話是放屁。
她就是怕了,怎麼著?
烈鸞歌後知後覺地尖叫一聲,慌忙用力甩掉手中那條食指般粗長的毛毛蟲,又迅速跳離假山五米遠。冷不防被一塊大石頭給絆到,她一個趔趄,身子直直往後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