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們洞房吧!”雲墨非柔情款款地看著身下被他強行剝得一絲不掛的小嬌妻,雙目中噴射出火一般的欲望。
烈鸞歌因著雲墨非的強勢霸道而暗惱在心,本以為能通過唇舌之言拒絕今夜的洞房的,哪想這家夥根本不聽她分說。
看來,她還是得非常時期使用非常手段了。
一念至此,烈鸞歌忽而紅唇一勾,笑裏藏刀地問道:“相公,你知道洞房的本質是什麼嗎?”
“是什麼?”雲墨非心不在焉地問了一句,一雙大手仍舊不安分地遊走在小妻子的身上吃著嫩豆腐。
“就是一聲痛叫過後,留下一抹落紅!”
話落,烈鸞歌不懷好意地哼了哼,手中銀針一晃,接著便聽到雲墨非痛呼一聲,幾滴鮮血自他的指尖流出,滴滴落在早已備好的白色元帕上。
在雲墨非還在愣神之際,烈鸞歌又迅速紮向了他身上的幾處大穴。
雲墨非頓時四肢發軟,使不出一丁點兒力氣來,體內的如火欲望也莫名地消散殆盡。
“相公,今晚辛苦你睡地板了!”烈鸞歌腹黑一笑,隨即一腳將沒有絲毫反抗力的雲墨非踹下了床,睡前還不忘囑咐一句,“明早敬媳婦茶的時候,相公別忘了提醒我將這塊帕子帶上!”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眼下又是秋老虎的天氣,雲墨非在地上睡一晚,她自然不用擔心他會凍病。
都說了自己還沒準備好,這家夥偏要用強,那就不要怪她對不住了。也順便讓這家夥好好記住,色字頭上一把刀。
看著喜床上笑得一臉得意的小妻子,雲墨非一張俊臉皺得像個小老頭兒,無比憋屈地哀嚎道:“娘子,洞房花燭之夜,你用不著對為夫這麼狠吧?”
翌日,當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欞斜射進來,灑了滿室金黃的時候,一夜好眠的烈鸞歌才悠悠地醒轉過來。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而後習慣性地想要伸個懶腰,卻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就伸展不開。往後挪了挪身子,這才意識到後背貼著好大一塊熱源。
雲墨非?
這家夥昨兒個晚上不是被自己一腳給踹到地上去了麼,什麼時候跑到床上來的?
烈鸞歌雙眉不自覺地輕蹙了起來,暗自鬱悶地嘀咕道:這家夥有必要連睡個覺都要這麼死死地禁錮著自己嗎?還怕自己跑了不成?
微微垂下眼簾,就見雲墨非的左手自她的腋下穿過摟著她的胸,右手緊緊地攬著她的小腹和腰身,下巴擱在她的頭頂,寬厚的胸膛緊密無縫地貼合著她的後背,右腿則是緊緊地壓製著她的雙腿。
這種姿勢,是一種極具攻擊和侵犯的姿勢,也是一種宣誓著強烈占有的姿勢。
王八蛋的!
烈鸞歌低咒一聲,想要扒開雲墨非的手。才剛剛抬起手臂,一陣溫熱的氣息忽而吹拂在她的頸側,雲墨非那低沉性感且有些壓抑的嗓音隨之響在她的耳邊。
“娘子,為夫現在渾身都是火,你最好乖乖的不要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