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鳳看了看玲瓏,問道:“少奶奶,那婆子若是拿了銀子而沒有膽量做事怎麼辦?”
烈鸞歌淡淡一笑:“應該不會。那婆子對秦氏懷恨在心,這種既有賞銀拿,又能報複仇人的事情,她應該很樂意去做的。退一步講,那婆子若是沒這個膽,那我們就找個有膽的便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隻要有銀子,不怕找不到替你辦事的人。”
聽她這麼說,玲瓏和彩鳳兩個丫頭才徹底放下心來。
“對了,讓你們倆去打探的消息打探得怎麼樣了?”烈鸞歌淺呷了一口茶水,而後漫不經心地問道。“那楊媽媽是個什麼來曆?”
玲瓏看了看彩鳳,上前答話道:“回少奶奶,奴婢已經打聽清楚了。那楊媽媽雖是在老太君的榮禧堂管理花草,實際上卻是秦姨娘一個遠房親戚家的媳婦,早年守寡,有一個兒子在侯府大廚房管采買事宜。兒子是個貪財好色又好逸惡勞的,而這楊媽媽也同樣貪財,仗著與秦姨娘沾親帶故而秦姨娘又甚少約束她,平日裏總覺得高人一等,為人傲慢,經常對下人們頤指氣使,背後可沒少人罵她狗仗人勢老不死。”
頓了頓,玲瓏又哼哧道:“少奶奶,秦姨娘還說這楊媽媽是老太君舉薦給她的,依奴婢看,隻怕是她舉薦給老太君的還差不多,不過是想拿老太君來壓著少奶奶罷了。”
“是誰舉薦的已經不重要了。”烈鸞歌搖了搖頭,眯著眼說道,“重要的是,凡是來我們明月居鬧騰且居心不良的人,最後都別想有好果子吃。”
說罷,烈鸞歌起身去了內間給玲瓏拿藥。
那絕欲散可是她針對秦姨娘的床上功夫厲害而特意配製出來的,這種藥粉無色無味,且滲透性極強,抹在貼身衣物上,穿上不到一個時辰便能全部滲入肌膚內。
兩日後,待到這絕欲散擴散至秦姨娘體內的七經八脈,再與老侯爺行那雲雨之事時,私處便會有如針紮一般疼痛難忍。
這之後每多行一次雲雨,疼痛便會加劇兩分,直到秦姨娘對床第之事心生恐懼,談性色變,比性冷淡還性冷談。
老侯爺如今才四十出頭,這個年紀的男人,在房事上也是有很大需求的,要不怎麼說男人四十猛如虎呢。
等到秦姨娘成了個性冷淡,再不能滿足老侯爺的生理需求的時候,老侯爺定會漸漸冷落秦姨娘,去找別的女人尋求生理需要。
如此這般,氣不死秦姨娘才怪!
想到這,烈鸞歌就覺得心情無比暢快。嗬嗬,如今套已下好,她就等著坐收成果好了。
翌日上午,楊媽媽便搬來了明月居,全權管起明月居後院的事務來。
瞧著楊媽媽年紀雖不小,可精力卻是非常旺盛,剛一進駐明月居便開始張羅起來,大事小情頤指氣使,對丫鬟婆子更是呼來喝去,那譜兒擺得比明月居外院裏執事多年的德管事還要大。
而且即便見了德管事,楊媽媽也從不覺得自己低了他一等,反而高抬著下巴處處爭強好勝,顯示著她乃是老太君院子裏舉薦過來的,不是旁人能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