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的迷香苑雅閣中,幾位公子各自懷抱著嬌豔的美人兒,觥籌交錯,“那霍……”
“霍子墨,秦壽兄怎麼老是記不住那少年的名字啊?如果是個美人想來你定是不會忘的。”一青衣男子把頭沉沉的把頭埋進一美人的豐乳之中,來來回回搖了搖頭,而那女子發出陣陣的嬌喘。
秦文壽把酒壺中的酒一飲而盡,大笑道:“也是,不過他倒真是有本事,那些婦人在他那裏賴著,花了他不少的銀兩,他現在再將解藥賣給她們,真的是一報還一報,真解氣。”
“其實那方子不是很多大夫都看過嗎?怎麼就沒有一個人也造出那解藥來呢?”那青衣男子眼神迷離的抬起頭來,吃下由那嬌媚女子遞來的青果。
“古若耀,你以為別人都像你一樣無德嗎?為醫者可是極為注重醫德的,那畢竟是別人的方子,拿來用隻怕以後會被其他大夫恥笑,再說為了這麼些銀子毀了名聲可不好,主要啊……那霍子墨看來十分的恩怨分明,如果在這件事上得罪他,以後可沒好果子吃。”秦文壽說罷自取了一個果子塞入口中,隻聽半掩的門中傳來極微弱的喘息聲。
“也是,說來也奇,你們說那牢獄之中死掉的人到底是誰?此事你們沒有外泄吧?縣令可是封鎖了所有的消息,我也是聽別人說的。”一紫袍男子推開往自己身上倒的女人,身子往前傾,忍不住問道。
“我猜是那赧弘方,他那婆娘這幾日可好找,他平日裏作惡多端,不知坑害了多的飯都吐出來。”古若耀說完麵色有些難看,做出一副快要嘔吐的樣子。
“說是誰都可以,那張臉血肉模糊已不能認全,沒想到赧弘方的手下們也不是省油的燈,見了銀子恐怕連親爹親娘都下得去手。”秦文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如果那人是赧弘方,那你們說他是自己死的,還是別人弄死的呢?”紫袍男子進而問道。
秦文壽推開坐在懷裏的女子,微微的靠在半掩的門旁,但卻又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有什麼區別?如果我是赧弘方被那般虐待還不如一頭撞牆死了算了,至少死後無人知曉,不會毀了身前的威名,再說了那些獄吏如果知道他就是赧弘方還不更加照死裏打,待那赧弘方出來了還不十倍百倍的把受的苦還給他們。”
“你們還是別亂說的好,那人在牢的時候那赧弘方可是有來過的,這人還能分身不成?我看就是一個死替身罷了。”紫袍男子眼色有些躲閃,身子往後退了退。
隔壁的門被豁然打開,出來一個衣衫有些許不整,稍微穿著粗氣,邊走邊係帶子的男子,那衣衫下的胸肌若隱若現,對麵的房內,一著粉色襦裙的女子****半露,忙將門關了上去。
“子楓,你這整天留戀花叢也不是正經事啊,怎麼還不找個娘子給你暖被窩啊?”秦文壽差點就被打開的門給撞個正著,言語中有些許的怨氣。
“你成了親還不是照樣留戀花叢?”齊子楓慵懶的坐在位置上,拿起一壺酒就往嘴裏倒,有些酒從他的口中溢出,直直往他那細膩的脖頸還有胸前流去,他一咽,胡亂的送袖子擦了擦嘴便要起身。
“這娘子哪裏是自己找的,還不是得看他爹的意思,這權富人家的親事可向來不由自己做主啊……”古若耀掐了掐懷裏女子的屁股,一臉壞笑的衝她挑了挑眉。
“女人不都一樣嘛,娶來管家管我,這恐怕是世間最不幸的事了。”齊子楓翻了個白眼,依靠在桌上,懶洋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