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讓靳文翰就範這麼簡單,虧得自己之前又是裝醉,又是玩冰的,使了十八般武藝,沒想到生了個小病就占了靳文翰天大的便宜。
隻可惜是真的生病了,對於昨天晚上的事一點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靳文翰到底是怎麼吻的自己,若菲滿臉嬌羞,一下子沉到了大水桶之中。
待喝藥的時候,若菲一雙眼直直的看著靳文翰,當他抬眼看著自己的時候,她把碗一抬,整碗都喝掉了。
“吃個糖吧,藥苦……”若菲原本還想搖搖頭說藥並不苦,但一想昨天他給自己喂藥的時候已經嚐過,便沒有再說,而是乖乖的張嘴,把他手裏的糖含在了嘴裏。
看著出奇乖巧的若菲,靳文翰還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以前給她吃糖的時候她可還會耍壞,把自己的手指也咬了去,用小小靈活的舌頭舔著手指,直到自己投降她才罷休。
剛躺下午睡的時候就被門外的吵鬧聲給弄醒了,出門一看倒是來了很多有些麵熟但卻並不認識的人。
一些是之前壽宴上的鄉紳和士大夫,“我們把城裏所有的女孩都查過了,也已經把她們集中了起來,那若菲也是陰時陰刻生的,靳兄不如就讓若菲也去一趟吧。”
“若菲昨日才剛生了一場大病,不是很方便,你們請回吧。”
若菲扶著門框,弱弱分喊道:“我願意去,那個什麼狐妖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的,如果能早點查出端倪,我沒有什麼大礙的,我可以去。”
若菲並不想去,但如果因著這個事情給別人落下把柄就不好了,對靳文翰的名聲不好,況且這愚人的巫術根本就不可信,有靳文翰在,也不怕他們憑空捏造。
“若菲……”靳文翰麵色凝重,一把攔在了若菲的身前。
“既然若菲都願意去了,那就再好不過了,那就請吧,別的女孩已經在齊宗祠等候多時了。”一蓄發著長白胡子的長者嚴肅道,揮了揮袖子走在了最前麵。
他的話中頗有深意,別的女孩已經等候多時,這意味著自己是最後一個,這也算是給了靳文翰極大的麵子。
但如果自己今天真的不去,那那些弄虛作假的道士們便可以把矛頭直指自己。
在馬車上的時候,靳文翰緊緊的抱著自己,柔聲安慰道:“沒事的,去一去就好了,沒事的。”
剛一下馬車就聞到了濃重的煙味,祠堂外的空地之上站滿了臉上畫著奇怪臉譜的人。
他們穿的衣服也頗有不同,看著怪瘮人的,圍成了一個圈子,大跳特跳,這個party有點熱鬧的。
一個滿臉摸了紅色顏料的漢子朝著自己就吐了一大口水,那火把一碰,就是一條火龍直飛而來,靳文翰眼疾手快,用力的一拉。
原本靳文翰就不想若菲來這個地方,現在看到時這樣胡鬧混亂的場麵,板著的臉更是透著森森的狠勁,這齊家是城中大戶,但如果自己執意不來,他們也奈何不了。
走到裏堂,隻見幾十個女孩子正跪在地上,雙手被麻繩束縛著,嘴裏塞了布條子,稍一動彈就會被狠狠的抽上一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