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風雨國的線索(2 / 2)

他頓了頓,掃了眼四周:“此事已了,以後不要亂說話。舵主回來有什麼賞賜下來少不了請你們的。”眾人看他這般說話也就不再多言此事,不一會幾個人喝高紛紛劃起拳來。

東至耳聽得榮景國,鐵劍門幾個字不禁留神多看了他們幾眼,越看越覺的這孔大哥眼熟的很。啊!東至猛然想起此人就是當日闖入張家群賊中的一員,他們所謂地前往榮景辦的那件小事就是上張家殺人奪物。看來這鐵劍門屬下都有搶奪寶物的習慣,想那死在陳岑手中的方洪進也是鐵劍門的,他得來那仙草未必取之有道,或許同張家玉墜一般來曆。他們到他國殺人奪寶,罪大惡極,難怪分外小心,不欲為人所知。

東至匆匆吃完飯下得樓來,在附近匆匆覓了家客棧把馬留下就立刻回到酒樓。東至在酒樓斜對麵找了條幽僻的小巷,站在角落處等待著那孔大哥喝完酒出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東至心想。這孔大哥口中的劉舵主定是那刺了自己當胸一劍的高階劍師了,他握了握拳頭,感覺手心濕漉漉的,仇人就在麵前,張家的血海深仇就先著落在這孔大哥身上算起了。

大概過了大半個時辰,這夥人酒足飯飽地出來了。他們互相招呼下就作鳥獸散各自離開,東至眼看時機大好,閃身出小巷,遠遠地跟在孔大哥身後。走了有三四裏路的樣子,孔大哥突然拐進路旁的樹林中。東至縱身跟進,卻原來他找了棵樹拉開褲頭在小解。東至立馬箭步上前兜頭就是一拳,孔大哥哼都沒哼就倒了下來,卻把褲角給尿濕了。

東至拖著他進入林中,看到有間搖搖欲墜的草棚,也不知是誰人所蓋,大概許久無人來過,棚內積了厚厚的灰塵。東至將姓孔的丟在棚內地上,看他一時半會也醒不了就從懷中取出平時敷傷用的傷藥。此藥氣味甚是濃烈,他在棚中找到條麻繩把姓孔的五花大綁起來。將傷藥遞在此人鼻下,他連打了幾個噴嚏,慢慢悠悠地睜開兩眼。

孔標跟著劉天威在郎元狐假虎威慣了,一般人見著他都道聲孔哥,孔爺,沒想到會給人打暈捆在這破草棚裏。他睜開眼看到東至囂張地叫道:“你小子找死了,知不知道大爺我是誰啊!我是鐵劍門的人,你敢動老子,想死全家啊!”“哼!你們不是已經殺了我全家了嗎,我還怕什麼!”東至冷哼道。“你?你是榮景那家的護院!”孔標認出了東至。“你胸口中了我們劉舵主一劍,不是早該死了嗎!”東至冷笑道:“我命不該絕,老天爺不收我,讓我回來找你們報仇來了。”

孔標還嘴硬:“你小子命大沒死還不夾著尾巴滾得遠遠地,還敢來這裏送死,我們鐵劍門……”噢!孔標突然大聲慘叫,原來東至見他如此廢話下手打斷他的左腿,中階拳師的一擊可不是孔標這普通武師能承受的,他當下痛的發出慘叫。“我問你答,再有廢話你的右腿也是這般下場。”東至道。“是,是,是。”孔標抱著傷腿趕忙答應。

在東至的逼問下,孔標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出來。原來是郎元分舵門下的弟子偶然得知張老爺的這位友人購得如此模樣的一枚玉墜,他記得門內頒下的懸賞中貌似也有像這樣的玉墜就上報舵主劉天威。劉天威對此頗為上心,命心腹去打聽清楚,果然是跟懸賞相同的玉墜,隻是已被物主帶去榮景。劉天威就帶了孔標等二十多個手下趕赴榮景殺人奪物。“我問你,你們劉舵主是不是去了鐵劍門。”“你如何得知,劉舵主是跟隨我們鐵劍門風雨國總舵的李強升總舵主去了紫觀鐵劍門。”孔標很是訝異。

東至說:“那他幾時回來?”孔標答道:“他們剛去沒幾天,但因為李總舵主是達到刀夫級高階的武師可以使用國與國之間的傳送法陣,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回來的。也就在這十天半個月左右的事。”國與國之間的傳送陣東至也是聽說過的,但因為啟用一次耗資頗大所以隻有各國皇親貴胄和持有各國頒發印璽的夫級高階以上武師才能使用,東至隻是剛達到中階拳師級沒資格使用。既然知道了仇家的確切消息,東至決定留在郎元等劉天威回來。

他看了看滿頭大汗抱著斷腿瑟瑟發抖的孔標,心道留他不得,此人亦是當日行凶的惡賊之一。東至力貫雙臂出拳猛地擊中孔標雙耳邊太陽穴,孔標當即悶哼倒地再無聲息。東至在林中挖了個坑把他埋入坑中,這孔標素日裏也是多行不義,今日算是惡貫滿盈,死在東至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