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道理啊,我們不就被水衝出沒多遠嘛,按說不可能離開基迪鎮範圍的。”傑西卡摸摸腦袋搖頭道,
“你落水後一直是保持清醒的嗎?”東至問她,“嗯……嗯……”女騎士支支吾吾地說:“我、我……其實我是被衝上岸前才剛剛醒的,之前那些都、都是推測,我以為應該是那個樣子才對。”
“不對!廣場中心地下肯定有古怪,是那個卡古倫祭司搞了什麼鬼才把我們弄到了這裏,不會是簡單地落水被衝走而已。”東至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
“哎呀,那又怎麼樣?小光頭別擔心別害怕,傑西卡大姐姐會保護你的哦。”女騎士伸手摸摸東至的腦袋調笑說。
“你……”對傑西卡的粗神經東至啼笑皆非,要不是身處未知之處真心想狠狠“教育教育”其一番。
“血跡!”東至突然有所發現,“看,這裏還有腳印……好像……”女騎士麵色陰沉下來,“不會是塔西婭妹子的,她的腳沒那麼大,看鞋子的樣式應該……應該……”,
“是那個和我們三人交戰的家夥!”東至沉聲道,“準備遇敵動手。”他對傑西卡點點頭,兩人緊握手中武器小心地追蹤敵人的足跡向前。
卡古倫族將軍顯然狀態很糟糕,沿途不時可見大灘大灘的血跡,不是其在吐血便是受到嚴重的外傷,走路也是歪歪斜斜,偶爾還會摔倒在地麵留下很深的痕跡。
“他不是一個人。”另一個淺顯的足印忽然出現在其又一次重摔造成的泥坑旁,“難道是他還帶著那個祭司一起行動?”傑西卡望向東至,“可能,不是背就是抱,到這裏倒下後他不行了,祭司不得不下來自己行動。”東至根據麵前的痕跡判斷著。
果然,接下來便一路出現了大小挨著的兩行腳印,兩個卡古倫族明顯是互相扶持著前行。
“在這裏!”傑西卡高叫一聲,前方赫然出現金爪將軍崗敬鈍伏地的身影,比之前與三人交戰時幹癟許多,整個人卷縮成一團一動不動趴在泥地中。
傑西卡小心地用槍試探著刺了他兩槍,被洞穿的崗敬鈍毫無知覺。東至上前一腿將他踢得仰麵翻身,“死了。”傑西卡欣喜地嚷道,使用“葬身咒”後的崗敬鈍一路堅持到這裏終於到極限,埋骨在未知的森林深處。
“別。”東至架住傑西卡欲刺破其頭顱的一槍,“他也算是個人物,就留個全屍吧。”對敵人的頑強東至頗有幾分感概。
傑西卡瞪了東至一眼,“你腦殘啊,跟他們還玩什麼惺惺相惜?”她重重一槍落下,頓時把崗敬鈍的腦袋砸成片片粉碎,黃白之物流滿一地。
一隻渡鴉呱呱叫著從半空飛過,東至灰頭土臉不再出聲,滿腹憋屈還找不到反駁傑西卡犀利言語有何不是,索性繼續追蹤卡古倫祭司了事。
腳印隨著地麵從泥土到石材的逐漸變化越來越淡,半響後東至與傑西卡兩人發現自己站在一大片帶著明顯雕鑿痕跡的石柱群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