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兒可有前日他在這兒的消費清單,有醫生的診斷書,你們想抵賴沒門兒。要不給個說法,我就報警!”
“你想要多少錢?”夏夢夢眯了眯眼睛,故意試探了句。這明顯是有人做局,做得還挺全乎,保不齊警察那裏也有局。
“這是錢的事嗎?我兄弟都這樣了,你想用錢解決事情?”
“鏗鏘。”一聲抽刀的聲音響起,脾氣暴的壯漢走過來:“大小姐,跟這種人沒啥好說的,我看就是莫老狗派來搗亂的!”
“咳咳,你看那人好像要咽氣了!”蕭旭的聲音冷不丁的從後麵傳出來。
眾人都是一愣看向躺在地上的病人,蕭旭手指一彈,一枚銀針劃破空氣,穿過人群,精準無比的紮在了那病人胸口。
隻是這銀針細不可察,眾人又被晃了神兒,都沒注意到這一幕。
就見這躺在地上氣息奄奄的家夥,突然猛地大喘氣,進得氣多出得氣少,臉也漲紅,就像是要抽搐死過去一樣。
“我是醫生,我來看看!”蕭旭從人後躥了出來。
鬧事的人紛紛上前,想要阻止蕭旭,但夏夢夢卻是一聲斷喝:“不敢讓醫生看,就是說你們是來訛我的嘍?今兒來訛我夏夢夢,你確定不是找死?”
此話一出,酒吧裏瞬間湧出了幾十號人,將鬧事的一眾人全部圍了起來,這幾十號人個個懷裏半掩著一把黑色的手槍。
倒像是一言不合就真要給這些人突突了似的。
“你怕也太小看我夏夢夢了,你們要敢動,我也就不懼你們的後招警察!法律上也不過殺人償命,殺了你們,我夏家有的是好男兒願意認罪!是不是?”夏夢夢語氣淩厲。
身後酒吧裏傳出一陣應答,聲勢浩大的配合,讓這鬧事的一群人都愣住了,紛紛不由自主看向頭目彭釗。
彭釗一開始叫嚷的最凶,來時老大說了,夏夢夢今日定不會生事,今日骨幹太多,若給警察由頭動手,小事也很容易鬧成大事。
他才敢如此的,可此時看來,夏夢夢似乎有顧忌,但並不懼。這裏手槍幾十把,他還真不敢賭。
就這一愣神的功夫,蕭旭手裏不知何時多了幾枚銀針,快速無比的紮入了“病人”的胸口。
都不用摸脈,蕭旭便知這就是個得了艾滋病的癮君子,已經到了晚期不治的階段。
蕭旭眯了眯眼睛,又是幾根銀針刺入,這病人驟然從地上坐了起來,宛如瘋魔,抽動著鼻子,瘋狂的在身上口袋裏摸了起來。
蕭旭手中出現一袋粉末:“你在找這個?”
這病人一掃病態,猛然躥了起來伸手朝著蕭旭手上抓去,但抓了個空。
蕭旭輕而易舉就躲了開去:“想要?先回答問題!你叫什麼名字?”
“陳三兒!”陳三兒眼淚鼻涕瘋狂流淌,伴隨著一陣陣沒有規律的抽搐。
在場的都是老江湖,幾乎個個都明了,所謂的病人就是個癮君子。
而這種癮君子,到了晚期,喝酒是就找死,還真可能喝死!
彭釗等人看得目瞪口呆,這孫子怎麼這個時候毒癮發作了,時間明明還沒到呢,隱約覺得是蕭旭的針灸搗鬼,但此時卻顧不得追究這個,隻能嚷嚷道:“你,你剛才用針灸對他做了什麼?你整他?”
蕭旭嗬嗬一笑:“我可沒有針灸傳染艾滋病晚期的本事!”
話音未落,夏夢夢一揮手,當即十幾個壯漢衝向彭釗,彭釗等人想要反抗,但夏夢夢這邊的人都訓練有素,壓根不給彭釗他們還手的機會,隻是片刻就將所有人抓了起來。
張三兒此時已宛如瘋魔,搖搖欲墜的樣子,可一雙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麵色漲得通紅:“給我,求求你給我。”
“是誰派你來的?”蕭旭再問道。
張三兒眼中掙紮一閃,但身體上仿佛有上萬隻螞蟻在爬,那種不自然的感覺讓他極其空虛難受:“我求求你,求你把東西還給我!”
蕭旭神色沒有任何變化,張三兒嘶吼一聲,從後腰抽出匕首捅向蕭旭:“你他媽給我!”
蕭旭一巴掌拍在男人手腕上,男人手腕頓時通紅,匕首也被蕭旭拍了出去。
“萬千秋派我來的,我們是千秋幫的!”張三兒再也堅持不住說道。
彭釗的麵色變了,心中暗罵一聲廢物,但現在他也不慌,夏夢夢不敢在這裏殺人,千秋幫的計劃一定行得通。
蕭旭本來還想問男人具體計劃,但張三兒身體已經開始劇烈顫抖,口中開始流涎,溝通估計都有障礙,將手中粉末丟了過去,張三兒瘋了似的撲向一邊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