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呢,這得追蹤到十多天前......
大家好!我先作個自我介紹,我叫鍾維他,出生於白沙市裏的一個小山村裏,雖然我們村山清水秀,鳥語花香,可自從改革開放的風吹到這山疙瘩後,村裏的青年紛紛跑到外麵見世麵去了,本人沒什麼理想,就像母親說的“爛泥扶不上牆”一樣,所以一直待在這個小村莊,直到有一天,我的人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好好想想,那是今年八月的某一天,八月就是他媽的鬼天氣多,早上還晴空萬裏,風和日麗的,沒事找事幹的我本想上山掏鳥蛋來著,沒想到中午卻風雲大作,接著傾盆大雨,真活見鬼!
我從半山腰下瘋了一樣跑回家,母親見到我這副德性,又免不了一頓臭罵,不過我已經習以為常了,滿不在乎地拿來毛巾擦了把臉,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直至半夜餓醒,溜到廚房找吃的,這時我突然聽到了漸行漸近的腳步聲,莫非是見賊了?盡管心裏有點害怕,但身為家中唯一的男子漢,關鍵時刻不出馬還搞毛啊?
我拿起一旁的鐵鍬,小心謹慎地走到前院,躲在門後麵,這時候雨已經停了,破爛的木門在風中呀呀作響,天空又陰沉沉的,沒什麼天光,視野能見度很低。
突然木門被打開,一個身影走進來,盡管在黑暗裏看不清來人,但我敢肯定這是個陌生人,於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誰?!”先是大喊一聲給自己壯壯膽,接著拿著鐵鍬掄了上去。
來人迅速回頭一看,先是一怔,而後麵露狠色,抬手扼住我的手腕,另一隻手在我身上比劃了幾下,我便動彈不得了,這是怎麼回事?我以為是撞鬼了,差點被嚇成陽痿!
接著這人居然打開了手電筒,對著我那英俊的臉龐照了照,照了又照!這個沒禮貌的傻B,不知道拿手電筒對著人的眼睛會很痛苦的嗎?我想別開臉,但我卻動不了。
來人是個五十多歲的男子,滿臉的絡腮胡,免費觀看了半天本大爺的俊臉後,粗著嗓音驚訝地問:“你是小維?”
我一臉懵,這個人怎麼認識我?難道是蹲點蹲了很久了?難怪對我家的情況都摸得一清二楚!
這時我母親從裏屋出來,抖著聲音問:“誰?!是誰在那兒?!”
我大叫:“媽!快跑!”
母親沒有跑,反而是很鎮定地問:“你是誰?!”
男子轉過手電筒一看,大喊一聲:“嫂子!”
母親打開燈,也看清了來人,驚詫叫道:“莫大哥!你怎麼來了?!”
那人還未作聲,母親匆匆讓出一條道,說:“快進屋裏來!”
什麼情況?原來母親認識這個人啊!
“哎!!”男子答應著,關了手電筒,步伐虛浮地往前走。
我大叫:“哎哎哎!我呢?!”
那人回過頭,又是一怔,接著苦笑著說:“老了!老了!居然把鍾哥的小毛孩都給忘了!”說著回到我麵前,又在我身上點了幾下,我緊崩的肌肉瞬間鬆弛下來,我嚐試著動了動,居然沒事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功?真牛X!我兩眼放光祟拜地看向他,對於這些東西男孩子都比較感興趣,因為我們每一個男生都有一個英雄夢。
男人接著往屋裏走,在黑蒙蒙地燈泡光線下,差點撞在了門框上,我心想這人武功這麼好,但好像智商有點低啊。
跟著他的腳步回了屋子裏,母親已經把落滿灰塵的凳子擦得蹭亮,男人也不客氣,往上一坐,道:“嫂子,好多年沒見了......”
母親細細地看著他,感慨萬千,“自從你鍾大哥走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麵了......”說著便哽咽了起來。
“哎嫂子!你別哭啊!”男人不知所措,回頭一顧,看到了站在門邊的我,忙轉移話題道:“這是小唯吧?沒想到都已經這麼大了......”
“對對對!”母親擦幹眼淚,把我推到男人麵前,“孩子,快叫莫大叔。”
我:“莫大叔,你好。”
莫大叔咧嘴一笑,“跟鍾哥可真像啊!”
“對啊對啊。”母親笑著說,眼裏全是落寞,她對我說:“孩子,莫大叔中你爸爸一樣也是空間旅遊開發局的人。”
又是空間旅遊開發局,自打我懂事以來,她就天天跟我說我父親是空間旅遊開發局的人,是個武藝高強又聰明絕頂的人,但後來死於非命......我一度以為我母親腦子有問題,要不就是進了什麼邪都組織,不然她一個農村婦女怎麼會成天跟我瞎扯什麼異空間啊,九龍城啊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