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彤捉急道。
“你別聽柔柔胡說,我根本沒碰過她。”
袁靜擦拭著淚水哽咽道。
“柔柔說你們倆在電影院,你先摸她的胸脯,最後忍不住,趁著裏麵暗,扒下褲子就趁黑幹了。”
張彤氣憤道。
“這個臭娘們說謊,袁靜我告訴你,老子就是摸摸胸,沒有發生關係。”
袁靜驚喜道。
“真的?”
張彤沒好氣道。
“什麼真的假的,要這臭娘們去醫院化驗,要是真懷孕,老子就去做DNA檢驗,看這臭娘們敢不敢?”
袁靜已經興高采烈,問道:“你為什麼摸她的胸?就那麼點胸,多沒意思。”一臉鄙夷神色,還得意用手托托自己的胸。
張彤在這個問題上真不好啟齒,因為當初的想法太雜碎。
袁靜已經不再傷心,起來把張彤拉到床邊坐下,語重心長道。
“我知道你怕弄出事不敢開房,你喜歡玩胸,可以找我啊,我的比柔柔大很多更好玩。”
張彤哭笑不得,掙脫開她的手站起來說:“袁靜,我告訴你,我早就談了女朋友,是大學裏同學,隻要買上房子就結婚。我那天想與你開房,隻是想玩玩你而已。”他如此說謊是因為她宣稱自己是處*女,一個好好的女孩不能讓他糟蹋掉。
袁靜笑嘻嘻道。
“我就讓你玩玩,沒關係。”
什麼處*女啊?
一點矜持都沒有。
她這麼不可理喻令張彤沒轍,隻好打開門站在那裏悶聲悶氣道。
“袁靜,床讓給你,我回家睡覺。”
說完掉頭就走。
十天後晚點下班回到宿舍,潲水告訴張彤,袁靜辭職走了,張彤聽後一愣,竟覺得心裏有空落感。
第二天晚上八點下班,柔柔打來電話,約張彤去看八點半的電影。
張彤正想好好問個明白,答應了邀請。
還是那個電影院,張彤仔細掃描了放映大廳所有人,沒發現張豔豔身影。
柔柔主動挑個最不引人矚目的角落坐下,等燈光暗下便躺進張彤懷裏輕聲道。
“摸吧,我喜歡這種感覺。”
他望著她明亮的眼睛,伸手進胸脯捏住最柔嫩處戲謔道。
“今天萬一又懷孕怎麼辦?”
柔柔輕笑道。
“我那是氣袁靜,這娘們一天到晚要我遠離你,煩不煩啊?”
然而她眼裏能發現幾絲迷惑:“袁靜去了深圳,發誓永遠和我見麵,誰稀罕見她。”柔柔眼中有濕潤,轉而說:“不過在我心目中,她曾經是最好的朋友。”
張彤譏嘲道。
“那你還這樣對待她。”
柔柔扭動一下腰肢,嬌嗔拍打一下他的手臂說:“還不是因為你,袁靜在我麵前老是誇你這好那好,說到你就無比驕傲,讓人家心裏癢癢,那天見到你果然不錯。女人就是這樣的動物,見到好東西就不肯放手,管它什麼閨蜜不閨蜜。”這些話讓張彤對袁靜有點愧疚。
“用力點。”柔柔按按他的手。
張彤卻索然無味,木然聽從加力進行機械運動,她換個姿勢讓他更方便。
電影散場,柔柔打車回家。
幾天後,潲水告訴張彤,柔柔去了上海打工。
張彤明白在電影院把玩麵團的遊戲結束。
日子過的飛快,轉眼到了離端午節還有兩天時間,馬麗開張單子交給張彤,上麵有糯米、綠豆、豆沙等十多種原材料。
望著這麼多品種,張彤知道端午節將會過得很豐富。
買完東西,回家交給馬麗後去上班,到了傳菜部開始做準備工作,剛要動手,傳菜部部長過來,通知他去胡麗琴辦公室。
布草間事件之後,胡麗琴對他是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他在她麵前簡直就是空氣,也非常佩服她的失憶功能。
難道小吊背又回歸了?
張彤回想著小吊背裏的香豔,來到胡麗琴辦公室。
沒有小吊背,連起碼的禮儀都沒有。
胡麗琴靠在椅背,雙腳翹在辦公桌上雙眼緊閉,估計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毫無表情對張彤說:“你今天不用上班,晚上去夜總會報到。”張彤‘哦’了聲,飛快走出辦公室。
看來自己被調到夜總會,可能是與胡麗琴之間的風言風語起作用。
張彤對這次調動感到高興,夜總會隻上晚班,非常利於自己完成任務,賺到更多陰德。
剛換好衣服,久未聯係的劉偉打電話過來,首先慶祝張彤調崗到夜總會,然後說在新東方酒店宴請,要他順便叫上潲水和禿子。
肯定是王天雄透消息給他。
張彤向宿舍走去。
在路上碰見張豔豔,自從與胡麗琴的關係在酒店傳開,張彤看到張豔豔頭都不敢抬。這次也不例外,低頭匆匆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