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寬鬆白袍的男人出來,來到白袍女人和老太太間勸說,可是倆個女人都不依不饒,大有越演越烈之勢。
男人夾在中間很狼狽。
女人突然推搡老太太一下,老太太沒防備跌倒在地。
男人氣憤打女人一巴掌。
女人捂著臉飛上天,在上麵撒開雙手向男人瘋狂揮舞,一道道閃電自手中射出,在男人身邊炸出一個個深坑。
一時間,鮮花化為碎片,草皮到處飛濺。
男人憤怒飛上天空,揮動雙手與女人對練,強強相遇對抗,團團光亮在天空中爆開,如同藍天下綻放的煙花。
然而這種煙花有強烈的餘威,頓時空中狂風大作,大海不再湛藍掀起巨浪滔天。
島上的綠色植被全都連根拔起,在狂風中漫天飛舞,那棟白屋子更無法幸免於難,早化作無數碎片不知所蹤。
滔天的巨浪淹沒小島。
就在海水淹沒小島時,滾滾烏雲自四麵八方而來,瞬時遮天蔽日天昏地暗。跟隨烏雲而來的還有電閃雷鳴,仙境般的世界片刻變為恐怖的煉獄。
老太太身上化出一個透明圓球,將自己和倆個小女孩圍在裏麵。
可是巨浪狂風閃電不停衝擊著圓球,看上去,圓球就如驚濤駭浪中的小舟,飄搖顛簸岌岌可危。
可那對男女不聞不問,仍然毫不留情瘋狂相互攻擊。
張彤在心悸中驚醒。
原來是個夢。
自己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而且兩次都夢見相同的五個人?
張彤納悶下樓去。
M國飛天集團總部大樓坐落在首都Y城,十二樓1228辦公室為金融部,負責這個部門是集團副總阮華。
阮華在飛天集團幹了三十年,畢業於美國名牌大學金融係,是馬麗父親的親傳弟子。
如果論金融界的精英,阮華隻崇拜馬麗父親,連索羅斯都沒放在眼裏。
在當年那場金融風暴中,馬麗父親收割大片土地全身而退,而索羅斯則在東方明珠跌了個跟頭。
已是晚上十點鍾
阮華今天加班,他發現有三個戶頭在低位購入一家子公司股票,總是看得很準,從未有失誤。
這本身就是一種失誤。
當然,阮華不知道,如果不是馬麗急於報仇,是不會出現這種失誤。
阮華仔細分析這三個戶頭,看看它們之間有沒有必然聯係。沒有必然聯係,說明對公司沒有威脅,有必然聯係的話,那就是有人想惡意操縱股市,想從攻擊公司股票中獲利。
對於股市,對於公司,都要防範這種行為。
還好,三個戶頭之間沒有必然聯係,阮華喝掉最後一口咖啡下班。
在開車回家的路上,阮華思考公司的內部情況。
自從馬麗遇難雷克明接手,總公司和子公司大批重要人員,要麼被裁決要麼被替換,他曾經擔心會遭到同樣處境,然而沒有等到這一天。
他並不對雷克明感恩戴德,反而有些討厭。自從雷克明掌控飛天集團,一改傳統大張旗鼓宣傳,讓飛天集團從幕後走上前台。
在飛天集團幹了三十年之久,深知飛天集團大部分業務隻能在暗箱裏操作,暴露出來很容易遭受紫外線侵蝕。
所謂紫外線,就是那些不是既得利益的人,還有國外勢力早就覬覦這塊肥肉,以前無處下口,現在你主動現身跳入狼群,讓狼不下口都不好意思。
馬家人都不在了,他失去對別人忠誠這個責任,隻忠於職業道德,隻忠於自己的家人。
阮華今年五十八歲,打算再幹兩年退休,回家頤養天年。
而張彤與馬麗,已經準備好充足的戰鬥彈藥,隻等東風和在飛天集團股票占有率提升到百分之五。
所謂東風,是雷克明負麵輿論潮形成,這些輿論潮在外界看來非常合理,沒有人在背後操縱,所以必須是他自身造成。
張彤要做的是把東風化為颶風,把雷克明推向風口浪尖。
在網絡時代,輿論戰是新式核武器,物廉價美老少皆宜,多少國家多少名人都慘死在輿論戰之中。
轉眼在雲生道觀過了兩年多。
張彤把地裏收割的稻穀碾成米,他一直用原始的方法進行農耕,在自然的勞作中得到天然樂趣。
雲生道觀食物都來源於他的辛勤耕作,當把兩千多斤大米運進道觀,元惑喜滋滋煮了新米粥,請他品嚐。
新米粥香噴噴挺好喝。
元通過來告訴大家,他立冬後就要出去采藥,春深才會回來,有一句話讓元空和元惑歡欣鼓舞。
“元空和元惑該去看看外麵的世界。”
元通走後,元空和元惑爭吵不休,爭吵主題是誰先在道觀留守。